傅红梅撕裂的声音带着恐惧嘶吼着,“你竟然敢如此的对我,你就不怕伤了你妈妈的心吗?”
夜色下的傅霆枭满身冰凉,幽深的黑瞳,更是折射着让人无法直视的杀意,他不是那个当初任人宰割的小孩子,他是手握着傅家生杀大权的傅爷。
他一人足矣毁灭傅家。
是所有人的忌惮。
周围的人对傅红梅的嘶喊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倒在地上的两个人,浑身是血,呜呜咽咽的,“傅……爷,我们真……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要害的人是您的人……我们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
傅霆枭调查出那起背后的车祸是傅红梅所为,甚至直接将傅红梅带到了墓地来。
所为的墓地,也不过是一块寂静无人的山谷,周围四周环绕的都是山,看不出任何的烟火气息。
甚至风都是带着冷飕飕的,十分吓人。
傅红梅咽着口水,虽然心虚,但还在辩解,“姑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凤卿月不过是个小门小户的女人,怎么能配……啊……”还没有说完话,嘶喊声就传遍了山谷。
她甚至不敢相信傅霆枭能如此对待自己。
傅霆枭几乎是一脚直接将傅红梅踹到在地,俯身,整个人贴在了傅红梅的耳边,声音如冰锥,“我和你说过没有,你的机会已经用完了。”
此时,傅红梅看着傅霆枭的双眸,整个人寒遍全身,完全无法开口。
男人一手拽着傅红梅的头发,指着面前的墓碑,“傅红梅,故人可曾入过梦。
我的母亲,被你亲手残害,你可梦见过她。留你这么多年,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留你那么多年。
你让拿药将我企图让我变成精神病,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我能出来,你看着我掌握傅家,有没有夜夜恐慌。”
杀死一个人固然容易,但是折磨一个人比让她死更加快意。
被迫抬起头的傅红梅看着面前的两块墓碑,一个是她恨了那么多年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给钱假扮好人给傅霆枭送入温暖,然后成为了他的养父的医生。
这个两个人每个人都是给傅霆枭希望和无尽的绝望。
当年的往事历历在目,几乎刺痛她的每一寸皮肤,但是傅霆枭的话却几乎抽走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
他竟然,竟然全知道,是自己做的。
面对傅北山疯狂的打击,恨意,也从来没有说过。
傅霆枭真是个疯子。
而此时的傅霆枭却有了软肋,所以他来找自己的报仇。
“你若是敢杀了我,你的爷爷是不会……”
讽刺的笑声直接阻断了傅红梅这可笑的话,他死死的将女人的头按在了墓碑上,额头的血几乎顺着墓碑流了下来。
魔鬼的声音从天而降,“你觉得我会怕?不是我傅霆枭欠傅家的,而是整个傅家欠我。”
他起身,直直对着远方,可此时,口袋里的手里依然想个不停,“母亲,所为的恩人养父,你就好好的跪在这里。”让黑夜审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