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深似海的凝着她,接过药片和水。
凤卿月昂了昂下巴,“怎么不吃?”
话落,傅霆枭从善如流的将药片送进了唇中。
凤卿月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细声道,“这是实验室的药,已经通过了临床试验,几乎没有副作用。”
“这个病……”傅霆枭执起凤卿月的手,轻轻揉捏。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陷入了沉默。
开诚布公地的讨论自己精神方面的疾病,或许还是有些困难。
凤卿月蜷起指尖,攥着傅霆枭的掌心,不紧不慢的开解:“这几种药都是我自己选的,药效比氯氮平更温和,不管有没有效果,总要试一试。”
傅霆枭滚了滚喉结,眼底浮现波澜,良久才低声应允,“好,那就试试。”
风清月一眨不眨的观察这男人的表情,目光缱绻地继续安抚,“既然要听我的,那就把你自己交给我,任何后果我都能吃承担得起。”
一瞬,傅霆枭侧目,手指微微用离捏紧了她的指尖,嗓音沙哑,“任何后果?”
“嗯。”凤卿月欣然挑眉,神情透着锐意的张扬,“我说过我不需要退路,所以,你也不能退。”
吃过早饭,凤卿月就被周明接走,去了集团做苦力。
帝京和S市两边转,对于这个孕妇来说,几乎全程都是躺在了车里呼呼睡觉。
一连几天,凤卿月感觉这种按部就班简直就是活受罪,还好当初她做了个甩手掌柜。
要不然非得折磨自己。
而凤卿月的身体状况在帝京那边重新检查后,傅霆枭则是在所有的医院和家里都预备了医生,以防突发的情况。
翌日,中午。
凤卿月接到周庭墨的电话。
她没有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如此胆大的要举行婚礼。
“周庭墨,你开什么玩笑?”凤卿月攥着手机,站在落地窗面前,咬牙切齿的问道。
对方却满不在乎的道,“她要婚礼,难道我不给吗?”
凤卿月气的拍了一下额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她淡淡的说道,“这是你人生的大事,你不需要这样做。”
周庭墨脱掉白色大褂,从实验室走了出去,声音似乎有些沙哑,“庭哥那件事情,我已经觉得很抱歉。”他深呼一口气,“我也请了希尔考家族的人,算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但是只希望……”凤卿月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的声音响起,“你希望的也是我的希望。”
他们都希望彼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