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猛然惊醒,连鞋都没穿,迅速跑向了季宴礼的房间。
她知道,那是仓库邪神的一抹念想。
但最后那张脸。
季宴礼双目惺忪的开了门。
一看是白茶,立马来了精神。
“白,白茶老师怎么会这里。”
白茶一脸紧张的拉着他检查了起来。
“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的手串你还在带着吗?一定要带好。”
“季宴礼,你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季宴礼拉住了那双不停作祟的手,耳朵红了一片。
“白茶老师,你冷静一点,我没事。”
白茶也在此刻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一脸爆红。
“我……”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两人同时开口。
白茶点了点头。
“准确来说,不是噩梦,我梦到了你背后的那个人,你应该也知道我救了孩子的事情。”
“那些孩子,原本是用来代替你的。”
白茶也想不通,为什么对着季宴礼出手的邪神,突然停手了。
“你在担心我?很担心。”
相对于他的身体,季宴礼更关心另一件事。
白茶这么紧张,应该是很在意他的吧。
白茶愣了下,脑海中浮现了乔闻之那张脸。
他有另一个手串。
她必须和他在一起,才能破三十岁死亡的劫。
她努力忽略掉心底的不适感。
“作为好朋友,我担心你也是正常的。”
季宴礼心里一惊,是不是他逼白茶太紧了。
白茶可以强调了他们的关系,让他有些受伤。
“季宴礼老师有身体不舒服的地方早些和我说,我回去睡觉了。”
女孩走后。
季宴礼摸了摸后背彼岸花的位置,那里似乎还有女孩残留的温度。
看来,还是不能太急了。
次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