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停在601的门口,连门也不敲,直接撬门。
“也不怕错了……”刘哲还是有点担心。
门里面传来了嚷嚷声,“谁啊,你们干什么?”
助理加大力气,不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没几下就把门给撬开了。
里面三个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涌进来的几人。
“打过电话了?”池景深盯着手里握着手机的那人,冷冷地问道。
手机那头传来池月的声音:“你们干什么呢,这么吵。”
“二小姐……那个……”那人把手机贴到耳边,却不敢往下说。一名助理正用撬棍抵在的头顶上,他怕一说,这铁棍敲下来,脑瓜子就成烂西瓜了。
“对门两口子打架,我看热闹。”他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
“半夜看什么热闹,滚回去。”
池月的厉斥声很尖锐,和他们平常听到的温柔怯懦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他哆嗦着挂掉电话一脸惊慌无措地看向池景深。
“没你们的事了,一边跪着去。”刘哲瞪了三人一眼,走进了屋子,往床上看了一眼,惊呼道:“池总,小媛病得很厉害呀。”
池景深大步走进去,只见小媛一脸通红,嘴唇都紫了,衣服上染着大片的药渍。
“先送医院。”他把小媛抱起来,交给了助理。
“真是想不到啊。”刘哲抚了抚额头,抬头看他,感叹道:“最不可能的人,原来是最可能的人。到底为什么?”
“高永城。”池景深走到窗口,手指勾下百叶窗的叶片往下看,沉声道:“高永城在外面的女人没有问题,只能是家里有问题了。每一次池夏都在家里,所以我从来不敢想像,两个人能在池夏的眼皮子底下偷混。”
“这太可怕了,你那大姐真是个蠢货啊。”刘哲打了个冷战。
“池夏脾气暴躁,晚上却睡得很死,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池景深松开手指,沉声问道。
刘哲又打了个冷战。
“这个池月……”他抹了把嘴,小声说:“幸亏我没娶这样的老婆……不过我就纳闷了,她怎么没弄死刘靖阳?还甘心让他打?难道她是受虐狂吗?”
池景深扭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从心理上来说,是一种对罪恶感的清除。”
“变态。”刘哲掀掀眼皮子,双手合十,念叨:“希望我娶的太太温柔贤惠的……”
池景深点了根烟,安静地眺望着远方。
“钱和欲前面,有多少人能保持本性不变?”刘哲走出来的时候,看着屋角缩着的三个人,感叹地问道。
“人成不了佛,做不到六根清净,但底限得有。”池景深缓步出来,扫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别打死,门关好,别损坏租主的东西。”
“啊……”三个吓得直哆嗦,连声求饶。
……
温暖一大早就找来了池月。
池月很镇定,一脸笑容地问她,“怎么了,一大早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