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仿佛被人当面抽了两巴掌,丁漠漠遭到了羞辱,她满眼不甘,“凭什么?我是他亲生母亲,只是想见一见自己的孩子,没有人可以剥夺我的权力!”
“母亲?”华人管家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的笑话,她冷冷看着丁漠漠,轻蔑地反问,“据我所知,今墨少爷迄今为止受到过的伤害都来源于他的母亲。请问他在被家人强行送到澳洲的时候,他害怕地患上心理疾病地时候,他的母亲在哪里?请问他想念父母躲在被子里哭的时候,母亲在哪里?请问离开认识的亲戚朋友,只能孤零零在澳洲,没有小朋友玩伴,身边除了一个不近人情的古板老女人跟他说同一种语言的时候,他的母亲在哪里?”
“他惶恐无助恐惧地时候,最信任最依赖的母亲都没有出现,现在他长大了,已经不需要你,你又来找他,合适吗?”
管家的话如同一柄柄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刺向丁漠漠。
丁漠漠脸刷地一下白的吓人。
管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如果今墨少爷没有母亲的话,至少不会被亲生父亲送到国外,不会连上学的资格都被剥夺,只能日复一日在家里上学,失去朋友,不会孤零零一个人把野兔当朋友。”
“丁女士,我并不想指责你,你的过去我也有所了解,也知道你的身不由己,但今墨少爷的不幸都是源于你。如果你真的爱今墨少爷,我希望你能远离他,不然只会让他重蹈覆辙更加痛苦,我的意思是,他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现在的他有没有母亲都无关紧要,相反如果他那位首富父亲如果知道他竟然跟那个耻辱的母亲还有牵扯,只会更加厌恶他。”
丁漠漠脸上瞬间血色尽失,管家的话实在太诛心了。
她在告诉她,小儿子十年来受的委屈,告诉她这一切的不幸都是原因她的存在,她不配见到小儿子。
她的存在,只会让小儿子失去更多。
丁漠漠眼前一黑,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无法反驳管家的话,这些年她早就被磨掉了锐气,藏起了锋芒。
“我只想见见他,远远地看他一眼也可以。”
“不可以!”管家目光一冷,毫不留情拒绝了丁漠漠。
丁漠漠忍着钻心的疼痛:“那我就在外面等,一直等,我总能见到他。”
管家高傲地看着丁漠漠,仿佛在看一个小丑,“如果你不介意,我没有资格阻拦你做什么事情,但我友情提醒你,我今天之所以同意你进来,就是因为你根本无法见到他。你应该听说这两年首富经常生病,今墨少爷已经被召回国了,你在这里是等不到今墨少爷的。”
丁漠漠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费尽心思找到今墨十年来生活的庄园,今墨却回了B市,她迫不及待想要回去看看儿子。
“丁女士,看来你还是没有听进我说的话,你不该打扰今墨少爷的生活,你的存在只会无限拉低首富对今墨少爷喜爱,这对他的局势很不利,知道吗?”管家自信地勾起唇角,她相信,她说的已经很直白,丁漠漠只要是真心为儿子着想,自然会识趣地不去打扰陈今墨。
但要是丁漠漠执意要破坏陈今墨的计划,那么她不介意让丁漠漠永远留在这座庄园内。
“听说你还有一个大儿子是吗?不要去打扰今墨少爷现在的生活,我帮你去打听你大儿子的下落,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身为母亲,你没有资格见任何一个儿子,我帮你打听大儿子的下落,并不是让你去打扰他,只是让你知道,你那个生病的孩子是死是活。”
“我相信,你也知道自己的存在只是两个孩子的耻辱吧?爱他们,就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