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不过能在接受范围内。
林含清坐着没动,脸颊与鼻尖慢慢红起来,他不自在动动腰。
“怎么了?”徐鹤亭低声问,装模作样的好像真不知道他的情况。
太可恶了。
林含清牙痒痒的想咬人,唯一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报复心很强的收紧,如愿听见男人低低喘了口气,他要笑不笑的。
“这算不算自讨苦吃?”
“怎么会?”
徐鹤亭很喜欢惹小妖精,前提是不惹恼,在他磨过火前先撩开被子将人抱到腿上。
“林总的火气也很旺,该降一降。”
“唔。”林含清咬着唇,眸光潋滟,“哦,晚上那顿难道不是为在停车场给我补补的?”
推开中间的千难万阻,两军成功汇合。
这对林含清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真切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温度。
他想看又不好意思,眼神几次飞快掠过,眼尾满是绯红。
这模样太可爱了,徐鹤亭低声轻笑,捏捏他垂着的后脖颈,诱哄着:“它们很配,看会儿再写生?”
林含清的脸比烂透的桃子好红,支支吾吾的:“你、我什么时候要写生?”
“嗯,我忘了林总是靠手感再想象画,那再好好感受?”
林含清实在没那么厚脸皮,答不上来也不能低头看,当手真被徐鹤亭引着去触碰,整个人快烧冒烟了。
他由着欺负的羞耻模样太过乖顺,徐鹤亭内心不免生出贪婪,想做更多分的事。
最好能闯进去,如那一晚让他哭着求饶,最后受不了叫些好听的。
徐鹤亭的呼吸又快又急,林含清有所察觉,小心抬起眼睛看一眼,差点撒手就跑。
这人——
“别动。”徐鹤亭嗓音低哑,“结束就睡,不会做别的。”
一言不合加快速度,林含清的眼圈瞬间红了,他红唇微张:“啊,你、你最好是。”
本来该坚守医德,做个可靠医生,结果他还没做什么被又亲又咬。
这会儿的承诺哪里敢信啊,男人在床上没一句真的。
林含清眼睛被逼出泪水,快受不了。
怕他激动再伤到右手,徐鹤亭稳稳托着,再快抵达巅峰时俯身过去亲了亲他的手腕内侧。
“你……”
林含清身形微僵,数秒后失去力气般栽在徐鹤亭的肩窝处大口呼吸,浑身热乎乎的。
恍然间,他想这个澡白洗了。
十多分钟后,徐鹤亭完美善后,和林含清双双躺进被窝里。
仍旧是两床,还给林含清塞了个暖宝宝再关灯。
准备的很好,但没太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