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摇了摇头,手忙脚乱地在身上摸了一通。
温元姝会意,走到一旁拿出一个布包:“在找这个吗?”
女子连连点头:“就是这个!这个是我爹娘叫我带出来,要给京城里当官的人看的!”
温元姝的目光落在上头。
布包鼓鼓囊囊的,里头装着的好像是什么册子。
半晌后,温元姝把信封给了她:“你先好好收着,一会儿吃过饭洗过澡,你亲自说,可好?”
女子怔怔地将信封收在怀里,重重地点了头:“嗯!”
女子显然是很久没有吃上正儿八经的饭了,风卷残云一般就把桌上的饭菜席卷一空,最后痛苦又甜蜜地扶着肚子去了浴房。
她这一洗,足足用了四桶水才把自己洗干净。
洗干净了才发现,女子五官清秀,目光清亮,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由于整日在外头风吹日晒,所以皮肤呈现出小麦色,不过如此反而透出一股别样的美。
见她收拾妥当之后,温元姝又叫人给她取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才换了陆乘渊进去。
结果那姑娘一见着陆乘渊,跟见着鬼一样。
她可记得,就是这人一脚把自己踹得不省人事的。
虽然这人把自己带过来,好像还是个官儿,似乎人不坏,但那姑娘还是几乎发自本能地害怕他。
尤其是知道自己差点把人家夫人勒出个好歹之后。
这人往那一坐,她就觉得好像有刀子往自己身上戳,一时间哭的心都有了。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这一路上,她怕官官相护,就只能一个人风餐露宿,走那偏僻的野林子,但也避免不了有时候她睡着睡着会能被人摸醒。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能不应激吗。
今天动手的时候,她甚至都没看清那人是谁,等她反应过来这人香香的,跟以前的人不一样的时候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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