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窗外夕阳的余晖,知道今晚八成可能又要在医院过宿了,我是真的不喜欢在医院过宿。
李董沉沉的睡去,我们则退出了病房,李董动家里的人都围上来问我们怎么样,我摇头,这个是只有到晚上才能见分晓,现在不行。
顾连城说那就先吃顿饭吧,舟车劳顿一整天,也辛苦了,便带着我们去附近的酒店吃饭,李家这几天都被老爷子的这事折磨得憔悴无力,只得派了他们家的儿子跟着去了。
富庶之地的酒店的奢华程度果然比我那小县城的酒店要好得多,我们县城的酒店和这里的酒店相比,那简直就是村姑遇上公主。
期间吃饭的时候,我问李总的儿子李总最近有没有什么仇家?李总的儿子皱起眉头,他老爹这几年四处走生意要说没有仇家,鬼都不信。
不过商场上的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再怎么放大也放大不到找人害人吧?
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靠着这条线索,肯定是找不到那个仇家究竟是谁了。
因为晚上还要忙事情,我们也没喝酒,匆匆吃完了,就走了。
顾连成人贵事忙,吃饭的时候都不断的有电话进来,自然不能跟着我们一起。
暖暖和燕儿被顾连城的属下安排到了一个酒店住宿,没跟我们一起来。
返回医院之后,我和北洋便坐在医院楼道的长廊座椅上静静等待时机来临。
旁边一群人围观,李太太的一直用一律的眼光打量着我们,我经常能感受到这样不信任的目光,已然是淡定自若了。
而且我们俩这个面相实在是不像一个阴阳先生,北洋长的妖孽帅气简直就像是某国出道的练习生一样,而我则更像是某个东北明星一样经常演黑社会的那种。
要说我们两个一个像外国明星,一个像流氓头子,这还说不定真有人信。
不过这也无妨,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一直到十二的时候,我睁开眼睛,看到北洋也在看着我。
这货简直就是个夜猫子,有的时候我在想这货的本体是不是一只猫头鹰啊?晚上怎么总不睡觉?
我起身走进房内,李总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露出灰白的头发,睡得还很是安详,我没有开灯,把跟进来的众人全部赶了出去。
北洋和我混的时间长了,也自然懂了一些,开始摆起了简易的展台,香烛什么的,而我则把包里随身携带的道袍穿在了身上。
净手焚香之后,我舞动着随身携带的桃木剑,在袅袅青烟中念起了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