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晦气!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小丑竟是他陆大队自己!
陆寄礼尴尬的抓头,看向孟鹤川,“有怨报怨,有仇报仇,邵金平常就和我不对付,他的事,我是真不清楚。”
这是怕孟总工会以公徇私。
还好孟鹤川还分得清主次,没有出声揶揄陆寄礼。
他现在只想尽快搞清楚这当中的前因后果。
白胭在大队里被绑架走,事关的不单单是她个人的安危。
在孟鹤川的内心深处,总觉得事情好像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阿礼,你记不记得,昨天晚上我们在西侧小树林,邵金一再地想要阻止我们去找白胭?”
听孟鹤川说起,陆寄礼便记起来了。
他跟着点头道:“是是是,而且他还一直在带节奏,反复在说着阿胭妹妹是带着大队里的研究资料逃走的。”
陆寄礼咂舌,“他可真够狠的,为了能够拐走个人,什么鬼话都能说。那两个家伙拐卖妇女能允诺分他多少钱啊?至于让他冒这么大代价去帮他们?”
这年头,飞行员都是特殊职业。
那是国家重点培养的人才。
一般人进了飞行支队,每个月不仅能够领取高额津贴,日后退役了,更有终身保障。
邵金会为了分那一小点赃,就把自己陷进这种地步?
“听说分不了多少钱,而且据那两个怂蛋说,他们与邵金算是发小,年轻的时候他们几个倒是常常干些偷鸡摸狗的小勾当。但这几年,邵金不晓得从哪儿发了达,不仅不差钱,还时不时能够接济从前那些混道上的人,他本来也算小老大,给钱又大方,所以在咱们这块儿有不少小混混都跟着他。”
陈寻补充道:“所以确实搞不懂他的动机。”
孟鹤川神色一凛,转身朝外走,“是什么样的动机,把邵金找来审问一下就知道了。”
“不急,你们来之前我已经让人去找邵金了,算算时间,应该也要到了吧?”
陈寻拦着他,正说着,外头忽地跑进一个警卫员。
正是陈寻安排出去找邵金的队员。
“人呢?”看着一个人出去,一个人回来的警卫员,陈寻有些微怒:“不是让你出去把一大队的邵金带回来吗?”
警卫员脸色凝重,“队长,出事了!邵金死了!”
“什么?”陆寄礼猛地一拍桌子,“死了?在哪儿死的?”
“就在他宿舍里,吊死的,我们去的时候人都僵了。”
孟鹤川与陆寄礼两人古怪的对视。
太凑巧了!
凑巧到有些邪门了。
“走,看看去!”
……
大队里前头才有白胭被绑架,后头就死了个人。
事情越闹越大,陈寻作为整个大队的保安队长,压力极大,昼夜不眠追查。
邵金是在自己的宿舍里上吊自杀的。
陈寻还请了市局的刑侦法医来勘察,证实了他的宿舍里没有外人进去的痕迹。
甚至还在邵金的书桌上发现了一封遗书。
遗书上说得很明白,邵金这些年来沉迷赌博欠债无数,所以才会一时鬼迷心窍起了想要通过绑架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的白胭,想把她卖了换取点金钱。
这件事情被通报出来后,全队哗然。
陆振华更是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