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让我这样穿出去?”喻栀韫追问。
她一定要司繁亲口说出来,不然她不会每次都能精准的猜到她的心思。
司繁涨红了脸,被逼的根本没有退路。
眼睛一闭,“有辱斯文。”
“司警官真有文化,可惜我听不懂。”喻栀韫侧过头,追随着司繁不断逃避的视线。
她退一寸她就进一尺。
不说擦边低俗就说她有辱斯文,喻栀韫倒是看出来司繁估计读书的时候成绩就不错。
司繁脸上的从容被打碎,咬牙一字一句道,“我不想要你这样穿出去,虽然是正常穿搭,但是露太多了。”
说罢,司繁又加了一句,“其实我理解你的工作,我不会干涉你太多,你愿意这样穿的话,也可以的。”
司繁给予喻栀韫尊重,即使内心已经兵荒马乱,却不愿逼迫喻栀韫分毫。
“不喜欢的话就说,我允许你干涉我。当然,我自己也有自己判断,也不会全听你的。只是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你可以干涉我,我会听你的。你有什么心事也要告诉我,我愿意倾听”喻栀韫如愿听到司繁表述自己的感受。
她知道司繁孤身一人太久了,很久没人真正关心过司繁在想什么,内心的深处的软弱。
但是没有关系,喻栀韫愿意听,成为她唯一的听众。
司繁默然片刻,最终点点头。
然后喻栀韫才说,“行吧,把衣服穿上,我穿你的湿衣服。至少我里面还有一层,马上出去了就能找林亦拿我的衣服。”
喻栀韫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嗯。”司繁似乎还沉浸在喻栀韫刚才最后那句话里,反应迟钝,答应的声音都挺漫不经心的。
喻栀韫说她会听她的,这句话在司繁脑海中挥之不去,只能想到一句。
我是你万千听众的中一位,但是你却是我唯一的听众。
喻栀韫是她唯一的听众。
“答应了那就动起来,快点换,厕所这么脏。”喻栀韫推了推司繁的肩膀。
下次一定要找个别的地方,在厕所里总感觉怪怪的。
“嗯?”
“换衣服。”
“你不是嫌我脏吗?”
“我说厕所脏,谁嫌你脏了,气话听不出来?”
“哦。”
等到换好衣服出来,喻栀韫随手穿上司繁的衣服,站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朝站在一边安静等着她的司繁勾勾手。“过来。”
司繁乖乖的走到喻栀韫旁边,“怎么了?”
喻栀韫看着镜子中的那双手,眼中精光一闪,有一点小心思在其中酝酿。
她朝司繁伸手,示意她的手伸出来“洗洗手,厕所很干净吗?”
司繁不明所以,只是看喻栀韫那双狐狸眼转了转,就莫名的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知道喻栀韫又有了什么办法调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