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样问,喻栀韫偏头看了一眼司繁,突然笑了,“嗯………确实是挺重要的人。”
“有多重要?”
“很重要。”
“……”
没有任何意义的对话,说到底是喻栀韫不愿意告诉司繁。
既然如此,司繁也就没有再问下去的理由,继续认真的当自己的好司机,司繁没再说什么。
过了几分钟,喻栀韫见她不说话,又开口。“开玩笑的,也没有很重要的。其实你想知道的话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这件事和我姐有关,你早晚都要知道,提前知道也避免说错话什么的。”
虽然司繁本来就不爱说话,说错话的可能就很小。
司繁目不斜视的看着路,淡淡的斜了一眼喻栀韫,最终若有似无的勾了勾唇,“喻老师,我发现你挺无聊的。我想知道的时候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不想知道了你又说告诉我也未尝不可以。玩弄我是你的一项乐趣吗?”
你来我回的过招,司繁觉得喻栀韫就是单纯的喜欢看她失望望的落寞表情。
喻栀韫玩弄她,戏耍她。
“没有,单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啊。”喻栀韫美目流转,最终玩弄起司繁的手来。“不过有句话你倒是没有说错,玩弄你确实是我的一项乐趣。”
司繁下一秒抽回自己的手。“我在开车,别闹。”
“行了,我告诉你。”喻栀韫瞋目瞪了她一眼,看她这个别扭劲儿都觉得可爱。
一种钢铁一般柔软的感觉。
喻栀韫也没打算再逗她,“我们今天去接的人是思桉的小姑,叫袁书桉,是一名摄影师。”
此话一出,在喻栀韫的刻意停顿之下,司繁脑子也转得很快,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个名字……”
袁书桉,袁思桉,怎么会有外甥女的名字和小姑的是一个辈分,就算没有论辈来排,但是这个名字,同样的姓氏,思桉,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喻栀韫打了个响指,说“这就是我今天要跟你讲的事情,你听着可能会觉得很疯狂,但是事实确实就是那样。我姐曾经和袁书桉是一对恋人,但是之后因为一些原因分手了,她们就分手了。后来我姐不知道为什么找到了她哥哥,巧的是她哥哥刚好也是一位同性恋,在签了协议之后,我姐成了她哥应付家里和外面的挡箭牌,在后来做了试管婴儿之后,才有了现在的思桉。虽然当时她出国了,但是这么多年我姐心里一直都在等着她,算起来思桉快五岁,那她们就快分开了六年。我不知道她们之间当初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姐对袁书桉可以说用情至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袁书桉会不顾一切的离开。”
其实喻栀韫也不知道她姐和袁书桉分手的原因,只知道袁书桉突然很决绝的分了手,后来刚好因为工作原因就调去了公司在国外的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