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处理?”卫风瑶警惕的看着卫月舞道。
“扔了!”卫月舞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
“你……”卫风瑶手一指卫月舞,气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难不成,大姐觉得不应当这样吗?父亲的婚事可是有皇上的旨意在里面的,马上我还要约涂太师府上的人过来看新房,可能还要先丈量一下,这条路是我们府里的人对涂太师府上的藐视,还是二婶,或者是大姐对涂太师府上的藐视呢?”
卫月舞一双清凛凛的美目落在卫风瑶的身上,竟是带着清晰可见的威压。
成亲之前,要先丈量一下屋子,好让新娘带着合适的嫁妆过来,这原是古礼,最早的时候,还是在订婚的时候,女方就应当己经来人过来丈量成亲用的屋子,然后回去再打造合适的家具。
但这用在在订婚时间长的婚事上,相对于卫月舞或者卫洛文的事,都仓促了一些,卫月舞当时的情况更特殊一些,自然不可能要求什么,有一部分嫁妆还是现在才搬出去的,而卫洛文现在也算是事有紧急,当然不可能让涂太师府上再来订做家具。
但是必要的丈量还是要的,可以去挑选一些现实的,或者府里自己有的合适的家具过来,总不能让新娘自己带来的家具全部闲置起来,没的都存在库房里。
这代表的也是男方对女方的尊重。
因为卫月舞没经历过这事,卫风瑶还以为卫月舞是不懂的,这会乍听到卫月舞的话,一时愣了一下,脸色微微发白:“这……还有一段时间!六妹妹何必那么一顶大帽子戴下来。”
不管是李氏,还是她自己都不敢说藐视涂太师府。
“的确还有几天,但是方才我去前院的时候,父亲说可能明天就会来,如果涂太师府上能抽得出人手的话。”卫月舞拿起手边的茶杯,轻缓的送到唇边,悠然的喝了一口,缓缓的道。
“什么?”卫风瑶愣了一下,大伯居然主动插手管这事了?
这门婚事卫洛文能同意下来,己是不错,对于卫洛文没怎么管这院子的事,大家都觉得理解,必竟这么多年卫洛文都没有表示要娶正室,看起来对秦心蕊是一直念念不忘,现在突然之间娶亲,大约也是因为皇上的旨意,不得不娶。
但若说他有多在意,就不见得了。
“不可以吗?父亲都同意了?若是大姐觉得不可以,就自己去问父亲吧!”卫月舞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的茶杯,脸色一沉,“但现在这事是父亲吩咐下来的事,而且我们这一房的事情,父亲也说了以我为主,却不知道大姐为什么一直插手不让我扔,莫不是这里面还有其他谋算不成?”
大房的事自然是以大房的人为主,卫月舞怎么看起来都是比卫风瑶名正言顺多了,更何况她这会还扯着卫洛文的虎皮,纵然出嫁女管事,名不正言不顺,但卫风瑶她也是出嫁女,而且还是二房的出嫁女。
怎么论起来,卫月舞自然是理直气壮的。
“六妹妹,你真是太过份了,大伯的亲事仓促,我特地回府来帮忙,六妹妹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怀疑我别有用心,要不是未嫁之时,大伯对我着实不错,亲如女儿一般,我……我现在也不受你这闲气,罢,罢,罢,这杂物你处理就处理了,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看卫月舞态度强硬,卫风瑶自己先软了下来,说了一句场面话,气匆匆的走了出去,但却未把话说绝。
看着卫风瑶离开,卫月舞脸上露出几分冷意,吩咐道:“先把杂物处理了,不知道的全扔,二婶那边若是需要自会来拿。”
“是!”刑嬷嬷和外院的管事一起点了点头。
有了主子的吩咐,他们当然就没那么多的顾忌,刑嬷嬷叫了一些粗使的婆子和丫环过来,外院的管事刚让人去二夫人李氏处,问那些匠人还需要什么东西,若不需要全扔了。
这次这些匠人们倒是没有再推托,想来是己从卫风瑶那里得来了消息,乖乖的把自己需要的东西带走,至于其他的杂物,没多久也就被清理了出来。
只是杂物堆积的时间长了一些,里面还甚至倒了夹杂着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在里面的米、面,不翻还好,一翻出来,立时带着浓浓的馊味,把几个近前的下人都熏的皱着鼻子不敢闻。
“主子,这是故意的?”画末从院门口回来,向卫月舞禀报此事,忍不住问道。
这要是真的清理的晚一些,那味儿可不见得能全散清了,新人送进来,闻到这样的味道,心里还不得郁闷死。
心里带着意见嫁进来,纵然不说,和父亲心里必然也是有意见的,便何况大家都听闻涂小姐可是一个深闺弱女子,这要是真闹起来,卫洛文脸上必然不好看。
“还真的不想让父亲好好的过日子!”卫月舞冷笑道。
除了冬姨娘还有谁最见不得父亲成亲,而现在冬姨娘不在府里,自然是和她狼狈为奸的李氏了。
华阳侯府的爵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