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内,安茗伊雷厉风行的走其中,坐在凤椅上。
曾经许临修见过的国师月柔也在朝堂中,安安静静站在安茗伊的左侧。
“镇北王突然回皇城你们可有头绪?”安茗伊的语气里带着隐忍的怒意说道,眼神如刀的看着下方召集的众臣。
“陛下,我看镇北王应该只是边境待久了,所以来皇城内感受下风土人情。”
其中一名大臣走出,捧着手行礼缓缓说道。
这名大臣,乃是支持镇北王的党羽。
而安茗伊也自然是知道这点面色有些难看。
“镇北王回到皇城就重伤守城军首领,并且在没有知会陛下的时候,便自顾自领着那些将士进入皇城当中!”
“这何尝不会对皇城带来各种负面影响,而且她如此的做法其心想必不纯!”
其中一位安茗伊党羽的大臣站出来,语气铿锵道。
“我认为不是!想必镇北王只是边疆待久,所以为人更加的豪迈,并不在乎我们这些繁文缛节。”
又一位镇北王党羽的大臣站出来开口说道。
“够了。”女帝眼神有些阴冷的眯起眼,手狠狠的一拍身边的椅子,庞大的威压瞬间将在场的大臣压的喘不过气。
众大臣面色憋红,连忙毕恭毕敬的低头。
安茗伊看着台下这分庭抗礼的群臣,拧着眉有些烦躁。
她偏过头,看着身边站着的月柔,声音缓和的问道:
“月国师,依你看朕该如何做才好?”
月柔抬眼,对着安茗伊微微的弯腰道:“陛下可以先弄清楚镇北王来此的缘由,届时再下决定也不迟。”
安茗伊点点头,旋即便看吩咐道:“你们去将那镇北王给朕请到皇宫来。”
“不用这么麻烦。”
姜倾鱼富有英气的声音在朝堂门口响起。
众人都循声望去,姜倾鱼迈步走入其中。
“镇北王,难道你觉得不该给朕解释解释吗?”
姜倾鱼没说话,用仙力构筑出椅子让自己坐下。
见到这一幕,安茗伊微微的眯起眼神色有些难看。
“镇北王!公堂之上你怎可坐着!”
其中一名女帝党羽的大臣语气尖利,愤怒的说道。
姜倾鱼瞥了那人一眼,那名大臣就喷出鲜血,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姜倾鱼,这是何意?”
安茗伊眯着眼,身上的气息有些狂暴起来。
姜倾鱼满脸无所谓道:
“聒噪的很,我教训下难道也有问题?”
安茗伊神色冰冷,身上的仙力缓缓涌现,威压席卷。
姜倾鱼神色如常:“怎么陛下好像不欢迎我?是因为做什么亏心事了吗?”
安茗伊看着姜倾鱼嘴角那嘲弄的笑容,眉头皱紧:
“什么亏心事?你话给朕说清楚点。”
姜倾鱼冷笑:“你让我说清楚点就说清楚点?你觉得我是那样任由你摆布的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