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有嘿嘿冷笑道:“你们呐,谁也甭怪,要怪,就怪你们的家奴太猖狂,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次是给你们一个教训,如若再犯……估计你们也没有机会了。
这些金银皮草我们带走,你们的小命留着,兄弟们,咱们走!”
孙大有指着跪在地上的楚梁,对手下道:“给他放放血。”
手下一听,立马掏出一柄短刃,扎进了楚梁的大腿上,一刀攮进了大腿的动脉,血“呲”的老高,甭了杨汾阳一脸。
杨汾阳双眼泛白,昏死过去。
孙大有哈哈大笑,大手一挥,一群人呼啦啦的走了个精光。
杨员外的妻妾、丫鬟、仆妇,都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只是这个梦太血腥。
楚梁大腿上血流如注,根本没有人敢靠前,楚梁的双眼渐渐失去了神采,双目圆睁,不甘的咽了气。
杨员外的妻子忽地放声大哭,哭声凄厉。
大门外,李大牛带着两个贴身的心腹,看到孙大有出来,忙问道:“里面什么情况?”
孙大有给了他胸口一拳,骂道:“你丫的好眼光,那妇人水灵的很,老子差点没忍住。”
李大牛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上兄弟的地方,您就说话。”
孙大有摆了摆手,“兄弟我还要抄五个家,没工夫跟你瞎扯,我等着吃你的喜酒。”
“没问题!”
等到孙大有等人离开,李大牛吩咐道:“你们二人在这里守着,谁也不许进来,听到没有?”
两个黑衣战兵立刻行了个军礼。
等李大牛进了院门,两个黑衣战兵就嘀咕起来:“李队长这么做合适吗?我记得贾大人说过,不许趁火打劫,淫人妻女,违者军法从事。”
另一个黑衣战兵道:“管他呢,这李队长是贾大人的老部下,听说以前就在黑土村和贾大人一起打过流寇,过命的交情,咱们只管听命行事就行,其他的事,不要多管。”
李大牛打着火把往里面走,路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杨员外家男仆的尸体,死状各异,看着十分渗人。
不过李大牛屠夫出身,对于血腥气已经习惯了,而且黑土村一战,李大牛也杀了不少人,对此也见怪不怪。
来到内院,就听见屋里面哭声震天。
听声音,似乎就是杨员外的妻子。
李大牛浴火高涨,搓了搓手,径直来到门口,只见主厅的地上躺着两个男人,一个是家丁楚梁,另一个不认识,不过穿着华丽的袍服,杨员外妻子正跪在旁边哭泣。
李大牛干咳两声:“咳咳——大家伙都在呢?”
屋内众人听到声音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流寇回来了,等看清李大牛的样子,众人才又放下心来。
杨员外的妻子回想起李大牛白日里说的话,猛地站起来质问道:“姓李的,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维护社会治安,剿杀流寇的吗?
为什么流寇依然横行,入室杀人,你们维护的哪门子治安?”
李大牛面不改色,对着屋内其他人说道:“除了杨夫人,你们都给我出去,我要单独跟杨夫人说几句话。”
杨员外妻子喝道:“谁都不许走,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遮遮掩掩的!”
其他人哪里会听一个妇道人家的话,尤其是李大牛这种官兵,她们更不敢招惹。
两个妾室也没管昏倒的杨员外老母,自行逃走了。
丫鬟仆人一见,也纷纷离开。
屋内就只剩下两具尸体,还有李大牛、杨员外妻子二人。
杨员外老母、杨汾阳:我们两个不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