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普通的盒子。”他将重要之物都放入其中,只不过一般人也只能看到这第一层。
冯安安肯快将这盒子还了回去,在其放回时听着其向左前方共迈了五步,可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以至于她并未听得清后来的步骤。
隐隐约约中只听到似乎还有个沉重的挪动声,像是石壁,但又没有如此厚重。
“有人来了。”冯安安识趣地要出门等他,被其拦住,“你就在此坐着,屋外太冷。”
门外都有人守着,她笑着点点头,刚起身又坐了回去。
不知那人找其是来做什么,冯安安心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直至那门关上,她慢慢起身,照着方才的记忆向左前方迈步。
谷义的步子比她的大,冯安安在脑中演算了等比例的情况,迈了六步。
她向左边摸去,却只触到一面冰冷的墙壁,这里定是有机关的。冯安安对什么机关之类的压根不懂,无从下手,只能向一旁探去,以求能让运气眷顾自己。
一无所获。
她没有眼睛的帮助,更是难以发现其中的任何一条线索。
冯安安听着外面又有了脚步声,连忙回到位子上,却不慎踢到了凳子。
谷义开门一看,冯安安正倒在地上,忙过去将她扶起,“可有伤到?”
冯安安并未伤到,但她今晚想留在此处,方才听着尚景讲话的语气,似乎那宴席是要做些准备的。
“我的腿好像脱臼了,好痛。”
谷义是习武之人,摸了下她的骨头并未有脱臼的迹象,但冯安安却很痛的模样,他束手无策,让手下去请一个郎中过来。
冯安安躺在榻上,头上的汗水一直往下流,面色苍白。
她为了逼真些,特吞了根能作假的草药,这腿真像是要断了般疼痛,痛得她毫无说话的力气,牙齿打颤差点咬到舌头。
自己这是作过了火,谁磕了下会痛成这样。
冯安安一面担心对方怀疑,一面后悔这着,药效近两个时辰,她只能靠着自己捱过去。
郎中来了,却看不出她的病症。
谷义一直在一旁盯着,让那郎中有些心中发怵,便又号了其脉象。
“夫人心气郁结,身子骨弱,可能是这方面的原因。我开些调养的药,喝上五服,应会好转。”
“确实弱了些。”谷义初见她,便是身材匀称,如今只剩下了骨头缺了肉。“你开药便是,五日后我会派人再去找你。”
冯安安喝了安神的药睡下,暂时不再受那煎熬。
今日的目的算是完成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