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只有被养的份了么?
她这辈子只能这样了?待在夜司寒身边,一直到死去……
四胞胎注意到妈妈的反应,是不高兴了么?他们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夜司寒站起身,赶四胞胎,“一回来就往妈妈身上扑,洗手了么?快去洗。”
“哦。”四胞胎被转移了注意力,全部从沙发上下来,去洗手间了。
夜司寒在刑苓旁边坐下来,黑眸幽深地看着她,“我们出去吃。”
刑苓回神,问,“剧组什么时候可以拍戏?”
刑宴桀坐下来,“这么急着干什么?身体需要多休息。”
“我已经没事了。”刑苓说。“还有几天的戏份,拍完算了,免得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没做完一样。”
“晚点我问问剧组。”夜司寒说。
刑苓没说话。
以为夜司寒又是在敷衍她。
而且她拍戏为什么要去问夜司寒?搞得好像他是自己的经纪人一样。
吃了晚饭回夜宅。
车子在夜宅门口停下,四胞胎先跳下去往前跑。
刑苓叮嘱他们,“跑慢点,别摔了。”
“我们不会的!”
站在旁边的夜司寒说,“明天能拍戏?”
刑苓微愣,转头看向他,“可以拍了?”
“动了些关系。”夜司寒说。
刑苓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嘴上说,“谢谢。”
“跟我永远不需要说谢。”夜司寒的眼神深谙,如暗流涌动。
刑苓将脸偏过去,转身去找孩子们了,没有看到夜司寒失落的眼神。
刑苓想让夜司寒明白,他们之间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不管他怎么做,都是徒劳。
晚上刑苓从孩子们的房间出来,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手臂一紧,被拉住。
她愣地回头,对上夜司寒黯沉的黑眸。
“不是说一起睡的?”
刑苓从他的掌心中抽出手臂,“有必要么?反正就几天时间,拍完戏我们就该离婚了。”
夜司寒压抑着疼痛的心脏,“阿钰……”
“我想跟你说实话,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不舒服,身心都是。对不起……”刑苓说完,推开房门,进去了。
门砰地一声关上。
夜司寒僵硬地站在门口,呼吸略粗,难受至极。
须臾,仿佛站不住一样,靠在门上,弯着腰,如同承受不住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