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现在情况如何?”
“还在手术室内,我不清楚。”刑苓的声音有些抖。
“我马上回来。”
“没关系,我在这里等着的。”
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刑苓有点慌。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
不会有事吧?
刑苓坐立不安,刚站起身,就看到远处踏着稳健步子大步流星过来的刑天。
“大哥。”
刑天看了眼手术室的门,说,“别急,应该快出来了。”
话刚说完,手术室的灯灭了。
看到走出来的严肃着脸的医生,刑苓吓得不敢上前,心跳快速地让她呼吸急促。
刑天捏了下她的肩膀,上前询问,“病人如何?”
“失血过多,现在已经没事了,等苏醒。”
刑苓的腿一软,趔趄了下。
吓死她了。
只要夜司寒没事即可,她可以不用待在这里了。
“不过在手术之前,病人要求他的妻子刑苓等他醒来再离开。”医生又加了一句。
刑天看向刑苓。
刑苓抿紧唇,夜司寒什么意思?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一点不想。
“我听说他是因为你受伤的,这点要求不算什么,我们刑家人不欠人情。”刑天说。
“……知道了。”刑苓除了答应,还能耍无赖么?“大哥回去,我在这里就可以了。”
“我让人送衣服过来。”刑天一点没客气,转头走人了。
刑苓无奈地叹了口气,往夜司寒的病房去了。
夜司寒躺在病床上,脸上没什么血色,身上已经穿上了宽松的病服,因为麻醉还在昏睡着。
刑苓这才大着胆子去细看他的脸。
三年时间,并未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明显的岁月痕迹。
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那执念呢?还有么?
刑苓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夜司寒出现在酒吧是跟着她来的,毕竟他也有自己的事业,可以去任何地方。
算了,她就在这里等他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