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酸涩不适,说不出的窒息。
夜司寒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这是她的第一次,被人不以为意地夺走了。
刑苓闷闷不乐地进了屋子,拿出手机,是她二哥给她打的电话,十来个未接来电,可见找她的焦急程度。
她调整心情,回过去,“二哥。”
“你在哪里?”
“公寓啊。”
“你昨晚上住公寓的?”刑宴桀打破手机都没有想到的可能。
“是啊。”刑苓撒谎了。
她如何跟她二哥说昨晚上和夜司寒去开房间了?
“那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我差点报警!”
“我喝多了,睡蒙了。”刑苓倒在床上,浑身疼地眼里都要流泪。
昨晚上夜司寒的样子,让她的身体到现在一回想都哆嗦。
可结果呢?
夜司寒对她说什么?不给承诺?成年人的游戏?
真的很过分……
刑苓去衣帽间换睡衣的时候,看到自己触目惊心的身体,被吓到。
夜司寒把她弄成这样,怎么敢不负责任的!
混蛋!王八蛋!
刑宴桀回到公寓,没看到刑苓的人,去她房间,见人靠在枕头上玩手机。
“睡一天?”
“嗯,喝多了。”刑苓的脸色有点憔悴,很像宿醉。
这才没有让刑宴桀怀疑,“导演说你一个人走的。招呼都不打?”
“什么呀,我打了好吧,是他们玩得太嗨,没注意到我。”刑苓面不改色,有气无力地撒谎。
刑宴桀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生病才好多久,就喝成这样,真是该打屁股。”
“我多大了,还打屁股?我小时候,你是不是经常打啊?”刑苓问。
“怎么可能?”
“你就欺负我什么都不记得。”刑苓脑袋耷拉着,无聊地刷手机。
刑宴桀有些敏感,问,“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明天吧……”说完,刑苓又有点不确定,“我是不是要去看看四胞胎再走啊?”
“只是看四胞胎?”
“不相信你陪我去好了,去学校。”刑苓现在不想看到夜司寒。
然而,睡了一夜之后,心里又想夜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