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个鸟,他就是智障风!!”姚海菱完全没兴致。
噔噔噔!
踏着皮靴,姚海菱进了房间。
MP,要不是你有两下子,我能不把你打成智障?姚海菱完全想不通,谢蓁蓉为什么会把一个农名工带到家里来,看这个架势,好像还要留在这里过夜。
“……不好意思啊,我去跟她说说。”谢蓁蓉抱歉的看眼唐杰。
唐杰继续看着棺材里面的金饼,和女人相比,金饼明显有趣多了。
谢蓁蓉进了姚海菱房间,见姚海菱往鞋子里喷香水,诧异的问:“都要洗脚了,为什么还要喷香水?”
“我的脚臭!”
“怎么可能,你不是有体香的吗?”
“我……”
姚海菱转动眼睛,这才想起来,她的体质是万中无一的特殊体质,生下来就有体香,就算是得了香港脚,也不会脚臭。
那混蛋,戏耍我。
姚海菱气得呼呼呼,胸口起伏又打了两分,这时谢蓁蓉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估计是唐杰怼了他,“好了,你别跟他嘴上较劲,那个——要不跟他过两招,叫她知道你的厉害?”
怂恿!
谢蓁蓉是怂恿。
姚海菱是军区新锐,身手了得,搏斗普通特种兵都不是她的对手。要叫她跟那个唐杰比一比,自然不难判断出此唐杰是不是彼唐杰。
这一次判断,唐杰的身份就会从怀疑到落实。
“比个屁,就他那种货色,我才不屑跟他过招。”姚海菱心虚得很,要她能打赢唐杰,早就把他打成猪头了。可谁知道农名工跟光头强似的,筋骨特异。
“过两招怎么了,给他点教训,免得他今晚胡思乱想也好啊。”谢蓁蓉道。
姚海菱一听炸锅了,“你要留他在这里过夜?”
“嗯嗯嗯,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独步神医,今晚陪我一起大闹了大香蕉夜总会,救了我弟弟还有那个袁贤良。你别闹脾气,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他一般见识好不好?”谢蓁蓉道。
只有谢蓁蓉知道,唐杰装憨!
“他是独步神医!”听完谢蓁蓉说的,姚海菱整个人寒毛竖起来,跟刺猬似的看向谢蓁蓉,“一个农名工被你吹得那么完美无缺,蓉蓉,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你了。哼,他那种人,你……你向我学习肚皮舞,莫非也是要跳给他看?”
“全对!”谢蓁蓉完全不知道姚海菱冒什么火,小心翼翼的说,“你别跟个母老虎似的,好歹也是最有天赋的舞后预选人,注意点外在美好不好?”
“母老虎,我是母老虎,你跟那个智障风睡去,我走!”
姚海菱窝火得要死。
唐杰说她母老虎,谢蓁蓉也这么说。你们是一对,我……我就是个吃人的,我走!
把空间留给你们两个。
“喂,菱菱。”谢蓁蓉没想到姚海菱今天像吃了火药似的一点就着。好不容易等到她放假,请她到家教习肚皮舞,她要走了自己到哪儿找老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