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勒比,进去就没抽过烟,这给我旱的。
那是啥?
苏越还好奇着。
小山白了他一眼。
高飞身边那个人高马大的,叫骡子的,当时咱们去抢大哥大,他脸上是不是被你砍了一刀?
记不清了,好像吧。
咋了?
咋了?他妈跟我分一个号里了,我这一身伤和字,都他妈骡子给我的。
小山说起还是咬牙切齿。
行了,小山,咱们先走,路上说。
收留你的大爷不想咱们多待。
这会儿外边人也多,再晚不好走了。
苏超适时打断叙旧,招呼众人溜之大吉。
走之前,苏超把钱压在了枕头底下。
……
路上,苏超先问起传闻。
说你把犯人致残,还打伤干部了?
屁啊,我哪敢打干部。
小山叹了口气,给他们讲述了事情原委。
……
自打骡子分进号里,小山就迎来了暗无天日的生活。
骡子没有放空话,是真的打算在里边废了小山。
他背后的人硬气,小山又没啥背景,管教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出人命,只当看不见。
折磨了小山几天,骡子感觉有点没意思。
小山已经麻木了,拳脚落在身上都没反应。
当暴力无法令对方感到痛苦,施暴也就失去了意义。
骡子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小山,他想了招更恶毒的。
他让号里犯人鸡奸小山。
哪怕放在社会高度开放的今天,正常取向的男性也无法忍受这种屈辱,更何况思想还很保守的八十年代。
在97年以前,同性行为在刑法中还属于流氓罪。
不仅小山无法接受,其他犯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