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赴酒店的路上,阿桑提醒游客:“晚上回去一定要忍着酸痛敲打按摩两条腿,让肌肉放松下来,尤其是平时不运动的人,否则明早会很难受。”()
晚上,夏文洋躺在床上,被秦疏按得吱哇乱叫,叫得秦疏心慌:“有那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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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洋想了想,说:“也还好。”
秦疏无语:“那你叫什么?”
夏文洋一个仰卧起坐,如果不是秦疏反应快,两人肯定得撞到一起,夏文洋歪着头看他,“好让你心疼我啊。”
秦疏手下一个用力,鼻间轻哼:“我看你是想让我疼你。”
夏文洋被他性感的鼻音撩得一哆嗦,真没想到,他男朋友竟然也会说荤话了。
夏文洋身体前倾,手臂松松地环住秦疏的脖颈,几乎是脸贴着脸说:“哥哥,我想换一种放松方式。”
秦疏看他一脸不知死活的荡漾,发出最后的警告:“明天还得早起呢,别招我啊,小心起不来。”
“那哥哥让我看看,怎么个起不来法儿~”尾音上扬,那点儿小心思昭然若揭。
秦疏深深觉得,要给男朋友好好上一课了。
月色温柔,房间里正是情浓。思绪仿佛飘出了躯体,在那如水的月光中游离。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像是被一层薄纱笼罩,逐渐扭曲、变幻出迷离的色彩。
意识在时光的隧道中穿梭,一会儿回到了那个清晨,小巷初次相见的惊艳;一会儿又跳跃到了那个雨后的黄昏,伞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情思在意识的海洋中蔓延、荡漾,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只感觉那温柔的月色如同轻柔的丝线,将所有的情感都紧紧缠绕。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也变得更加浓稠,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尽的眷恋与痴迷。而那情浓的氛围,像是永远也不会消散,在意识的最深处永恒地停留,让人心醉神迷,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翌日,夏文洋还是起来了,因为今天的行程有一场民俗表演,他不想错过。
车上,是两个萎靡不振的年轻人和一群充满朝气的老年人,他们一起向快乐出发。
又是四个小时的车程,夏文洋下车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关节发出一阵咔咔的响声,终于好受了些,这才注意到同团的老人们有些过于亢奋了。
而且,周围聚集的游客特别多,每个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期待,陆陆续续还有大巴和私家车汇集。
他下巴点了点周围,问秦疏:“什么情况?”
“这个月刚好是巫阆族的祈鼓节,十年一遇,我们今天来的不是风情街,是真正的民寨。”
巫阆族绝对是最神秘的民族,有很多神异的传说。他们的祈鼓节相当于夏族的春节,不同的是,祈鼓节并非年年举办,一旦举办,前后则会持续半个月。
夏文洋拿出手机搜索,才发现赶巧了,今天刚好赶上开幕式。这次节日规模十分盛大。传统祭祀、芦笙演奏、特色
()村寨行、长桌宴,还有诸多民间特色活动。整个运作完全市场化,也不知道当地文旅局怎么做到的,竟然有十三座村寨对外开放,迎八方来客。
这不再只是某个民族的传统民俗活动,而是将其打造成为一场非遗文化盛会。
夏文洋匆匆在群里发出一条语音,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Van有引力又正好放假,谁要是感兴趣来凑个热闹也不错。
凭借入场券跨过那道栅栏门,他们一车人就如游鱼入海,顿时被淹没在了人群中。
秦疏赶忙抓住男朋友,将人牢牢地困在身边,在这里走散,想要再找到彼此还真有些困难。
他们来的时间刚刚好,中心广场正在进行一场祭祀。穿着传统服饰的老人手持牛角,围绕着木鼓跳跃、旋转、摆手,以表达对祖先的敬意和祈求神灵的保佑。动作粗犷豪迈、矫健敏捷、充满力量。配合着鼓点和唱词,似乎真的有一种与天地共生之感。
一曲祭祀后,一群身着巫阆族服饰的年轻女子以木鼓为中心,手拉着手,脚踏节拍,开始舞蹈。在某个节点后,又有其他人默契加入。圈子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多。
秦疏和夏文洋也被拉入其中,被巫阆族的热情感染,从笨手笨脚到熟练腾挪,从闭口不言到热情呼喝,最后从一圈变成两圈,又从两圈变成三圈,一舞过后,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