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
温幼清站在太傅府侧门内,看着前面负手大步流星往里走的顾离殃,扬声喊他。
顾离殃脚步一顿,扭头看她一眼,面露不虞:“怎么一回府就和本王生分了?本王还是更喜欢听你唤本王的名讳。”
温幼清深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端端庄庄地向顾离殃行了一礼:“今日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太傅府铭记于心。只是王爷一路风雪兼程,该早些回府休整才是。”
说着,她眸光微抬,似有若无望向皇宫方向。
顾离殃离京三年归来,不管为了什么,都应该先进宫面圣。
顾离殃却轻嗤一声,旋身走回到温幼清眼前,挺直的脊背微俯,他盯着温幼清,眸光仿佛也带了灼热的温度,道:“煮熟的鸭子都能飞,这还没到手的王妃可不得盯紧些?阿清,你说呢?”
又来了!
还阿清?
登徒子!
混账东西!
温幼清又羞又怒,雪白的颊边染上几分红霞,低斥道:“顾离殃!”
“本王在呢。”
顾离殃懒懒应一声,还笑了:“本王年近弱冠,确实着急了些。阿清不用担心,皇兄不会怪罪的。”
温幼清:“……”
对上这般自说自话又没脸没皮的顾离殃,她竟说不出话。
顾离殃视线在温幼清身上转了一圈儿,话音一转关切道:“天寒地冻,阿清赶紧回院子换身衣服。本王去见温大人。”
边上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太傅府管家文伯闻言壮着胆子上前一步,恭敬道:“回王爷,我们家老爷还没有下衙。”
“本王等得起。”
说完,顾离殃自顾自继续往前厅走。
温幼清望着他颀长挺拔却又锋锐陡峭的背影,脸色几经变幻,最后叹口气吩咐文伯去前厅仔细伺候着。
她自己则转身去后院。
刚走了几步,温幼清突然想起什么,扭头问文伯:“文伯,这几日给我寻一只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