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再胡闹下去温幼清准保得恼,顾离殃克制地移开眼,又把温幼清抱起回了正院。
收拾妥当再吃饱喝足,半拥着温幼清躺在床上休憩,顾离殃忽然开口。
“岳父的事不要着急,最迟半月,就有结果。”
闻言,温幼清眼底漫上一层冷意:“君明则臣忠,今日皇上既然拿和亲一事胁迫,那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
顾离殃顿时明了温幼清的谋算。
他修长的手指替温幼清揉捏着酸软的腿,询问道:“明日演马场有各国之间的蹴鞠赛,陪你去透透气?”
温幼清点头:“那是要好好准备一番。”
“准备什么?”
顾离殃挑眉看着她,眼底尽是肆意张扬:“不过是踢几个脑袋,以为夫的本事还需要准备?”
他的手往上游移,稍稍加大力道捏了捏,意有所指地笑。
顾离殃明明什么都没说,可偏偏温幼清就是懂了。
她抬腿踢他。
笑闹了一阵,顾离殃把下巴搁在温幼清的颈窝,蹭蹭,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软嫩的耳垂上。
“阿清,我今日好开心。和大婚时一样开心。”
温幼清呼吸一紧,避开他故意的撩拨:“所以你就得寸进尺?”
顾离殃顿时笑了:“那也全仰仗阿清包容,为夫才能在其中如鱼得水啊。”
温幼清:“……”
她又听懂了!
翌日,蹴鞠赛如期而至。
永成帝和赵皇后端坐高台。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皇后娘娘千岁。”
顾离殃和温幼清向永成帝和赵皇后请安。
温幼清一袭大红广袖裙衫,随着她屈膝行礼,袖口金线织就的牡丹被阳光一洒,闪着刺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