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佩说:“你对我上次讲过的话还记得真牢。”
傅仁说:“当然,我上网查了,相貌美与丑的待遇天然迥异,我发现,女人比男人更贪色。”
刘佩佩很恼火,说:“这话从何说起。”
于是,傅仁就用历史事实回答刘佩佩愤怒的诘问,他讲述了魏晋时期的帅哥潘安和丑哥左思的史事:
潘安是西晋第一帅哥,有一次,乘车到洛阳城外去游玩,不少老太太见了他,向他抛送飞吻,很多妙龄姑娘见了他,就用鲜花和水果向他投掷,结果他的车上载满了鲜花和水果,他满载而归。
左思是西晋第一丑哥,看到了美女们对潘安的追捧,突发奇想,决计效仿潘安,潇洒秀一回。
这天,他也乘车去洛阳城外去游玩,一些老太太一见他,吓得抱头鼠窜,很多少女一见他,就往他的车上吐唾沫,扔石头,结果他的车满载唾沫和石头而归。
讲完帅哥和丑哥的史迹,傅仁继续发挥,说:“你看,帅哥一出门,电倒一群人,女人的眼睛只对帅哥放电;而丑哥一出门,吓倒一群人,女人的嘴对丑哥放飞唾沫,这足以说明女人以貌取人,爱男色、重男色、贪男色,男人不帅,女人不爱,古已有之,于今更甚。”
刘佩佩见他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不像话,提高声音,大吼一声,说:“你再讲我们女人的坏话,当心前面树上吊下石头,砸死你。”
傅仁扶着车的方向盘,向前一看,路边一排绿树赫然醒目,枝叶苍郁繁茂,透不进一丝阳光。
他立即想起自己在上次,开车经过怀仁路段,两边树木荫蔽,从一棵高大的树上掉下一块巨石,砸得他的车翻玻璃碎,其中两片破碎的玻璃尖刀般扎进了他的额头,他半晕过去。
当时,刘佩佩打电话叫王兵过来,多亏王兵带领一群保镖把他送到了医院,张灵芝拔出他额头里的玻璃后,告诉他,他差点破相。
一想到这里,傅仁不由得打了一寒战,又担心傅义派人埋伏在大树背后,用机关操纵着大树上的巨石,只等他开车经过树底下送死。
正颤栗之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他一看来电显示,是王兵打来的电话,他接听电话。
王兵在电话的另一端,说:“傅总,不好了,从美国来了一位客人,在你叔叔傅锦春家里吵吵闹闹,说是要见你,而且强调一定要见你,非见你不可。”
傅仁给王兵回话说:“这人是什么人,如此强横霸道?我要去见我干妈,暂时没空去见他,明天再说。”
王兵说:“不行,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以前纠缠你的甜妹子,她一定要见你,你叔叔不答应她,她就和你叔叔吵得不可开交,她拿出她杀手锏——她怀孕了。”
“什么?她怀孕了,她怀的是谁的孩子?”傅仁急切地问。
王兵在电话里回答:“她说孩子跟你有关,傅总,你得赶快来处理这件事,不然事情越闹越严重。”
傅仁挂断了电话,对刘佩佩说:“刚才我和王兵对话,你也听到了,以前甜妹子从美国来,逼着我娶她,我和你好不容易把她打发到美国,可是今天,她又从美国跑到我叔叔家纠缠我,还说怀了我的孩子,简直乱弹琴,不行,这事我得紧急处理。”
刘佩佩理解傅仁,说:“那不如这样吧,我们就不去找干妈了,让她自己冷静处理自己的事,我下车坐出租车回家,你开车去跟甜妹子见面。”
“好,就这样,谢谢你的理解。”傅仁说着,停下车。
刘佩佩从车内走出,在路上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乘出租车回家了。
傅仁目送刘佩佩离开,开车向傅锦春家里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