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导,我是时溪。”
严导躺在导演椅上,咬着烟问道:“要回来了吗?我让楚元去接你。”
旁边的楚元无语。
时溪尴尬道:“那个,严导,我不小心把右脚也伤到了。”
严导:“哈?”
时溪:“简单地说,我两只脚都受了伤,没法站着。”
“草!”严导气的烟没咬住,烟头掉在衣服上,在他昂贵的衬衫上烫出一个洞,“你说什么?!”
时溪真诚道歉,遗憾地表明自己没法继续参演了。
严导商议道:“你是不是觉得片酬太低?我们可以再谈。”
时溪:“不是片酬的问题。”
严导:“那我给你加和楚元的吻戏。”
楚元:???
时溪心动片刻,随后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严导,我是正经人。”
“不正经的人都说自己是正经人。”严导道。
“……我两只脚都受了伤,真的没法站起来。”时溪无奈道:“但凡我能站起来,就不会拒绝这部剧——我台词都背完了!”
严导撂下狠话,“我下午去找你!”
时溪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道你来找我也没用啊。
你又不是神医。
神医?
对了,找宁榆啊!
时溪立刻给宁榆打电话,问自己的脚伤。
宁榆:“好好休息,坐半个月轮椅就能痊愈。”
时溪问:“有没有什么药,能让我的脚好的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