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她讲道理,她给你说歪理,歪理不仅莫名其妙的有些道理,人还会动嘴。
简直令人不知如何招架。
江起这辈子没见过如此离经叛道的人,和他的人生理念可谓是背道而驰。
他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公主影响到他。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公主,盛京城最好的成衣店到了。”
温妤闻言掀开车帘,抬头看见了招牌。
御衣坊。
“这名字……还挺大胆。”
刚走出来要迎客的伙计听到了,马上一脸骄傲:“这位客官,可不是我们店大胆,御衣坊这块牌匾可是先皇赐下的!盛京城独这一份皇恩!”
温妤闻言笑了笑,合理。
伙计又道:“这位客官怕不是盛京城人吧?否则怎么会不知道我们御衣坊?”
流春在一旁眉头一皱:“大胆!”
这不就是在说公主没见识?
伙计又道:“不是我大胆,而是御衣坊既然叫御衣坊,当然从来只招待盛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像客官您这种都没听过御衣坊的人,是没资格买的,您呀,走错地方了,往前走左拐还有一家成衣店,那里才最适合您。”
显得她在一旁有点像个痴傻之人。
流春:……
温妤则是鼓起掌来:“这样问都能被你避开,不愧是江大人,嘴巴可真严实。”
江起看着温妤:“微臣不解公主何意。”
“别装了,刚才问你你就应该表示疑惑,这都过去多久了,你才开始装疑惑,晚了。”
江起闻言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想不到公主对人的反应如此敏锐,还能做出准确的分析。”
“那当然,什么事能逃过本公主的法眼?皇弟今天硬要将兰斯塞给我就已经很奇怪了,经过本公主天才一般的大脑的推理……”
温妤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然后朝前伸出一根手指,语气坚定,充满了看穿一切的智慧:“新鸡次哇一次摸嘿多次!真相只有一个!”
江起:……
他沉默片刻,突然面露欣慰:“公主似乎有查案的天赋,也许可以好好挖掘挖掘……”
“不要挖掘,将这颗种子深深地埋在我的心里即可,挖出来就死了。”
“不会的公主,只要好好培养引导……”
“别培养我,浪费时间浪费金钱浪费生命浪费你的一颗炙热之心,回头我的种子没死,你的心死了。”
江起:……
温妤道:“所以,回答我的问题,皇弟想从兰斯嘴里知道什么?”
江起请罪道:“还请公主恕罪,圣上既然未告知公主便是时机未成熟,微臣也不能有丝毫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