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依然没有反应后,又叫来了流冬。
“他好像死了……”
流冬面上闪过狐疑,拿过流秋手中的树枝,又戳了戳,奇怪道:“死了?”
三人面面相觑,一起将流春叫了过来。
“他死了。”
流春:……
“天牢里都没死,现在能死?”
她说着拿过流冬手中的树枝戳了戳,一丝反应也没有。
流春道:“应该是晕了吧。”
“可是他都不呼吸了。”
“对呀,要不要禀报公主?”
“可是刚才陆将军不是说公主今日闹狠了,不要吵醒公主吗?”
流夏的话音刚落,仿若没了气息的兰斯突然抬起了头。
“呀!没死!”流夏拍着胸口,“那没事了,走吧走吧。”
眨眼间,四人散开了。
兰斯:……
他盯着紧闭的房门,片刻后闭上了蓝眸。
原来,她和陆忍早就……
兰斯躺在树下,听着寒风刮过树叶发出的漱漱声,乱的就像他此时此刻的心。
第二日温妤睁眼时天已经大亮。
“公主,您醒了。”
温妤看着窗外的天色,刚睡醒的脑袋还有点懵。
“辰时天都这么亮了?”
流春捂嘴笑道:“陆将军昨晚临走前特意交代了,不要吵醒您。”
温妤一愣,片刻后笑道:“真自恋,谁说我会去送他了?”
不过身上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顿倒是真的。
想到陆忍昨晚的表现,温妤勾起嘴角。
流春又道:“对了公主,上午将军府还来人,说是陆将军交待转交给您的。”
温妤一看,正是涂在那处的膏药,加上一封亲笔信。
她展开一看,就简洁的一行字:公主勿怪,记得按时擦药会舒服些,陆忍很快归来,公主放心,绝不会有娇弱清纯小白花。
温妤忍俊不禁,伸了个懒腰道:“备水,我再泡个澡。”
“好的公主。”
之后的三天温妤都窝在府里,连房门都没迈出一步,喝喝茶听听话本,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