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忍握住温妤的手:“公主,微臣绝未做过什么对不起公主的亏心事,陆忍发誓……”
温妤食指按住他的唇:“不需要发誓,你只要告诉我,与本公主的第一次,你究竟是不是处男之身?”
此话一出,陆忍犹如被闷头打了一棍一般,恍惚了一瞬。
他没记错的话,处男的意思是……
意识到温妤话中之意,他的面色青青白白,变得极度难看。
以他和公主的关系,这和寻常女子被夫君质疑婚前的贞洁有何区别?
陆谨!!!!!!!!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竟然跑到公主面前嚼他舌根,造他的谣!
此时正在家写大字的陆谨突然手一抖,打了个巨大的喷嚏,还莫名其妙后背一冷,打了个寒颤。
他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却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来是他和练字八字不合,但是哥哥今日回来了,他得硬着头皮做做努力的样子。
而陆忍面对温妤审视的目光,胸口不断起伏,却强自压住。
他问心无愧,于是镇定下来,问道:“公主,不知陆谨和您胡说八道了些什么?”
“胡说八道?有物证怎么会是胡说八道?”
“物证?”
温妤拿过小桌上的木匣子:“喏,物证。”
陆忍见状坐起身,将木匣子打开。
看清匣中之物后,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公主所说的物证竟然是这枚玉佩。
这枚玉佩是他爹的遗物,与曾经送给公主的另一枚祖传玉佩乃是一对。
他从襁褓时便一直佩戴,从不离身。
后来摘下不戴后,这玉佩便不知所踪。
他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渐渐的便也不再有佩戴玉佩的习惯。
此番这玉佩怎么会出现在公主手中?
陆忍也直接将心中疑问直接问了出来:“这枚玉佩公主从何而来?”
温妤轻笑:“承认这玉佩是你的?”
陆忍心头虽然不解,但是没什么不能承认的,这本就他的贴身玉佩。
“的确是微臣的玉佩,但是已经弄丢好些年了。”
“没丢,陆谨给你好好收着呢。”
陆忍:……
他额角抽了抽,他就说这玉佩去了何处,看来那臭小子的皮还不够紧。
温妤笑道:“可不许欺负陆谨,要不是有他,本公主还不知道要被你欺瞒到什么时候去。”
她说着摸着陆忍的脸颊:“虽然没从外面带回来一朵野花,却有着亮堂堂的白月光初恋,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与本公主在一起时,究竟还是不是清白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