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泽黑脸,“你的意思是我没尊重她?她一个做人儿媳妇的,我说教几句都不行了?!”
“伯父,”白依依出声道,“砚辞只是怕您怪罪时念,所以才有些心急。您不要为这事和他置气。”
“依依,你怎么帮他们说话。我可听你爸说,你在乔时念手里吃了不少苦头,就一点都不怪她?”霍元泽问。
白依依看了眼神情淡漠的霍砚辞,实话实说:“当时会有些难受。”
“但我知道时念也是太在乎砚辞了,加上她从小被家人娇宠着长大,行事比较冲动,所以我不会真和她计较。”
“你看看自己,连老婆都管教不好,让她到处生事,让依依受这么多委屈!男人的魄力在哪儿!”霍元泽训起霍砚辞。
霍砚辞淡声回道,“您有魄力,可您活得像孤家寡人。”
“你!”霍父又气噎。
“失陪。”霍砚辞迈开长腿也往屋内走去。
白依依看着霍砚辞远去的身影,脸上的笑容微有些僵住。
虽然乔时念掩饰得很好,但她还是发现了乔时念怪异的走姿和脖子处过分厚重的粉底。
说明某些事又产生了偏差。
“这就是你回国这么久的成果?”霍元泽冷沉问。
白依依收回了目光,歉意地看向霍元泽,“伯父对不起。我虽然想和砚辞在一起,可也不敢操之过急,怕他会厌恶我。”
“你想回国想进霍氏,我都支持了,可你现在连砚辞的心都抓不住,还想让我出资替你投项目?”霍元泽非常不满。
“伯父责怪得对,是我无能。在砚辞的事上,您能支持我,我非常感激。本不该为这些琐事请您回国的,可我目前实在无计可施。”
白依依道,“您也看到了,砚辞对乔时念有了感情,我能用的方法都试过了,无法让他们彻底分开。”
白依依的神情中多了几分可怜与自艾,“霍奶奶一直不喜欢我,我也不敢在她老人家面前走动。”
“项目是我让个亲戚做的,只有他混好了,才能搅乱这局面。但我父亲的公司也是承蒙您和砚辞的照应才能勉强糊口,实在拿不出这么多资金。所以只能求助于伯父您了。”
白依依说得可怜楚楚,霍元泽冷声道,“资金我可以给,你有什么计划要怎么做我也不管,但你得做出实际的行动,让砚辞处于水深火热中才行。”
“我会努力的,伯父。”白依依应完面露了一抹不解,“伯父,砚辞是您儿子,为什么您要针对他呢?”
霍元泽沉声说,“做好自己的事即可,其它不需要你过问!”
“是,伯父。”
白依依垂眸温柔地点头,谁都没发现她眸底闪过了一抹阴冷。
……
乔时念在客厅里找到了奶奶,章妈正给她捶着肩膀。
“奶奶,祝您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年比一年年轻!”
乔时念边送祝福边走到了霍老夫人身边。
“乖,小嘴真甜。”
霍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关心问道:“昨晚你怎么突然身体不舒服,连你外公那儿都没去成?”
让章妈去休息,乔时念替奶奶捏起了肩膀。
“对,就是走到半路小腹有点不舒服了,转去了医院。”
乔时念按照霍砚辞的说词回答着奶奶,“休息了一晚,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
“那就好。你不知道昨晚砚辞出去时,神色有多紧张,把我都给吓到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霍老夫人道。
昨晚确实多亏了霍砚辞。
不然她不仅身体会受伤害,恐怕不雅视频也满天飞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安稳地陪奶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