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更加搞不懂江逾白了。
他这种情况,就算是洗胃、催吐什么的,但是过了这么久了,再通过输液喝水去稀释体内的药性也是需要时间的。
他输液的过程中,她藏在他的衣服里,他亲了她好几次,每次她都能听到他的呼吸非常的粗重难耐。
但是,他始终没有碰她。
盛年不解。
江逾白输完液,回去的路上,他将她抵在后座上。
前后座的挡板升了起来,盛年被他亲的浑身发软,却不敢发出声音,很怕应序彰听到,笑话她。
可是她是个人,他这样又亲又摸的撩拨她。
她就有些受不了,等着她仰起脖子,他的俊脸脸埋进去的时候,就低低笑出声。
盛年其实就挺窘的,她今天找江逾白其实是要跟他说,两个人假订婚后,最好是拟个契约。
条陈她甚至都想好了,最好是外人面前秀恩爱,私底下互不干涉的。
两个人按照条陈执行,会好一些,也会自在一些。
然而因为秦甯这个小插曲,她觉得互不干涉,应该行不通了。
因为她内心坚信的些东西,已经动摇了。
但是他笑,她就觉得自己没出息,咬着唇瓣望向车窗外。
正好贴着车膜的车窗上,映出江逾白微微弓着身体亲她耳朵的样子,整个特别的欲。
盛年莫名就想起,曾经的那些日子里,他也这样的姿势困过她。
她呼吸乱了乱,觉得自己好像也热了起来,避免什么不妥当的事情发生,她推了推他。
“我还是有些难受。”他贴着她的耳朵说,她的身体真的是又滑又香……
“你……”盛年觉得他真的是个神经病,很难受撩拨她却不碰她。
男人的手掌住她的脸颊,又缠上她的唇。
盛年被他亲的意乱情迷之际,听到他说:“很想要你,但不想任何不属于我的力量支配着我。”
他不想将她当成个工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