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赐坐。”
沈遇安身姿英挺坐在太监搬过来的椅子上。
文德帝看着奏折,头也不抬:“沈爱卿,最近在忙些什么?”
“前些时日微臣在忙活慎郡王府之事,最近恰好空闲了下来。”
也不是,昨日他还去了一趟天牢,把蔺家的事和兮娘说了,也算是把这件事解决了。
至于慎郡王的事,就交由司徒璟和别人了。
这么大的事,也不是他一个从五品侍读该管的。
“谦儿他们都告到朕这来了,说沈大人你最近都没到上书房授课。”
沈遇安一愣,最近事情有点多,都忘记上书房那群孩子了。
文德帝想到撒泼打滚的公冶谦和升平公主,微微叹气。
想到这,文德帝又道:“沈爱卿,虽授课生动有趣,可若是皇孙公子们玩物丧志却是不好。”
这是说他授课只顾着玩闹了,沈遇安从椅子上起身。
“陛下,臣无授课经验,只想着识文读字有劳太保几位大儒,就只教了些趣味课堂。”
“不过陛下说得对,也是臣忘记了,皇孙公主乃龙女龙孙,不止要博览群书,也要体恤民生之苦。”
沈遇安说得一脸正气。
文德帝从奏折中抬头,双眼微微失神,他有说这意思么?
只是最近几日,劳太保总参沈遇安给太孙们教些玩物丧志的事,文德帝为此不得不点一下沈遇安。
省得被劳太保抓了把柄。
劳太保的长孙如今还在地牢里面,对方想给沈遇安找事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两辆马车从皇宫驶出,沈遇安骑马伴在左右。
车帘被掀开,一张稚嫩的脸探了出来。
“沈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做什么?今日不在上书房授课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