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刺骨的痛彻底消散。
此刻,少年众人身后才有急匆匆的脚步声渐渐靠近过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急促的喘息声能够清晰的被听见,颤抖的声音传进众少年的耳中:
“来迟了来迟了……伤员如何!”
弓着腰赶来,靠近时候紧急的刹住脚步停在詹一禾面前。
坐在地上还没有来得及起身,詹一禾仰头看见赶来太医的脸。脸上清晰可见的汗珠,没人知道这是着急还是因为闷热。
腿上的伤痛没在出现过,詹一禾倒是自觉,乖乖的举起左手回应眼前着急的男人。
“伤员在这儿。”
所来太医有四五,皆在后等待。
“这……”在最前的太医神色疑惑,绕坐在地上的少女转了几圈儿,“见姑娘面色红润,身体健康,不知……”
长久的保持同一个姿势,少女从未受伤的那腿有些麻木没有知觉。本想要起身,却双腿没了力气,被迫坐在地上。少女温柔的笑看着自己身边太过紧张的太医,摊开手指向的不远处冯明。她同男人将方才的事缓缓道来:
“在大监派人去寻你们之前,这位略懂医术的酒仙已经帮我把受伤的骨头掰回去了。多谢各位,给各位添麻烦了。”
环顾四周时候,目光碰巧经过一直在自己身后摇摇晃晃的少年。少女灵机一动,瞬间记起,再同赶来的众位太医求助:
“若是不耽误诸位大人,我的这位朋友身上有伤。”
在一旁待命的旁余太医接到命令向前,渐渐靠近江亭。
有一上了年纪的太医一把拉住江亭手腕,静静扶上江亭脉搏。
“你们去过太医院?”
这老者松开握着江亭的手,往后退一步,嘴里冷不丁冒出来这话。
已经渐渐有了力气一个人走路,讲话。江亭询问道:
“您如何猜到?”
老者恭敬的拂腰,回答他的话:
“小公子你手臂上绑的这布条是出自谢太医之手。”
听老者话语,少年低头看自己手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条深蓝色仅有一关节宽的布条。若不是老者提及,江亭根本没有在意。
“我与谢太医好似没有什么交集。唯独是在离开太医院时候他在同沈安告别?那时候我见得一眼。”
模糊的记忆,当时并不清醒所以少年没有看清楚那谢太医模样。
江亭这话同沈安说:
“那是你的朋友,是不是谢太医还有什么嘱托没来得及说?”
沈安靠近少年,手扶上他的胳膊:
“应该不会,该说的都说了。没必要通过这一根布条唤我们前去见面。况且若不是这位太医院的大人机缘巧合下出现,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猜到这布条就与谢太医有关。”
沈安的话停在这儿。
只听她身后,一少年“啧”声中有些不耐烦。
被身后人吸引目光,沈安这才意识到自己所说话语中似乎忽略了身边有一位无所不知酒仙一事。
身后少年走上前:
“你们啊,还是太小看我。这深蓝色布条一事可以问我,我一概全知晓。”
缓了许久的腿恢复正常,詹一禾站起身来下意识的靠在风折柳身边,追问向冯明江安:
“所以这里面的故事是什么!”
清清嗓子,冯明作势欲言。
方才赶来的众太医也在察觉无事之后识相离开。
大监多插一句,同风折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