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将军,街巷闹市多无辜百姓,我绝不想同您动手。请您跟我回去。”
周围人确实众多,来往不断的百姓也没有人为二人而停留。二人的对峙到如今仍旧只是限制与言语。看二人架势,未有一方想要主动出手。
沈安从未想过被自己拦下将要逃走之人会是付远,但别无旁的可能,这付远必然是朝中要寻之叛离者。
付远没有反抗,亦是没有任何想要逃脱的意思:
“走吧,回宫。”
坦然的面对,付远将手中剑未出剑鞘,横在沈安眼前。
他言:
“我不反抗,缴了器,你可以带我回去。”
沈安上前一大跨步,站到付远正身边。一手敏捷压下男人没有握剑的手臂胳膊,一遍言:
“你我都是江湖上讨生活的人,将军何故要缴剑给我。”
沈安没有接男人给的妥协。随身的佩剑是江湖人看中的尊严。若是此情此景交出,那便如男人料定自己必死无疑一般,同与少女托付后事别无二样。
少女手上试着力气握住男人胳膊,将男人押送回皇城中。
一切的一切不合常理,男人的行为更是怪异。她的余光一次次偏移向被自己押送的身边男人。
没有挣扎的男人早就看穿沈安心思:
“我看你也是与小女一般大吧,年岁二十有无?”
手上力气没有松懈,沈安一边回答男人的话:
“有了,要多上些。”
男人再问:
“你的那几位朋友可都是这般年纪?”
“是,净是些少年。”
“你们这个年纪正好啊,似骄阳,像当年的我们一样。”被沈安困住一只手臂的男人频频抬头仰望,像是天上有自己所期想的,“奈何少年气竟然也成了奢望,如今我们也各个活成了萎靡,颓唐。”
男人感慨万分,顺着夜色的指引同沈安往前去皇城的路上行走。他没话找话似的又问:
“你们是怎么聚到一起的?”
沈安在一旁束缚男人,却没有同他多说些什么。只是心想:
遇见的所有榜上十三前辈,无论是谁,总要问上一句“少年人是如何相识”。
男人也根本没有在期待沈安的答案,只是没有一丝停留的意思的自问自答:
“我不知你们如何相遇,反正在我最绝望之时,我在徘山上也曾遇见过他们。”
话到此,沈安心里一颤:
“您是说玉榜那十三位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