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涛轻叹口气解释道。
要知道武者可是有品阶划分的,如果没有沾亲带故的关系,不同品阶的武者往往很难产生交集。
他是地阶武者,而在场的武者普遍都是玄阶黄阶武者。
彼此压根都不是一个层次等级的人,说句难听的,他们连平等对话的权利都没有。
像是王动这样能向下兼容的高品武者通常少之又少。
侯涛看不出王动的深浅,下意识便将他当成了同类,再加上聊得还不错的关系,孤独一人的他自然想有个能说话的同伴。
“原来你是没有朋友啊。”
王动顿时恍然。
“谁说我没有朋友的,我就是,就是在东来县没有朋友罢了。”
侯涛一听直接炸毛了,涨红着脸争辩道。
“行了行了,知道你有朋友了,只是他们都不在东来县,对了,袁溪桥到了没有?”
王动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一边岔开话题,一边朝着山门深处开始走去。
山门后是一条整齐石板铺陈的宽阔大道。
沿着石板大道一直走到尽头就是水镜山的宗门所在。
甚至道路旁还竖立有指示牌,突出一个贴心。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什么旅游景点呢。
“早就到了,在你离开不久后,袁溪桥便拍马赶到,水镜山的人第一时间就将他接进了山里,再然后就放人进山了。”
跟随王动身后的侯涛连忙说道。
“我们现在应该还赶得及吧?”
王动抬头望了眼看不到尽头的石板大道。
“赶得及,我之前已经打听过了,袁溪桥和林徵羽会在午时上擂,如今距离午时还有半个多时辰呢。”
末了,侯涛还笑着补充了句:“如果你再晚点回来,我可能都会等不及一个人上山了。”
“那还真是辛苦你等我了。”
王动随意敷衍道。
水镜山的海拔很高,约莫三四千米。
山中有众多瀑布溪流,即便沿着石板大道都能在途中看到不少飞流直下的壮丽瀑布,这些瀑布溪流最后都汇聚了不少幽深如镜的潭池,这也是水镜山名字的由来。
水镜山内看似管理宽松,途中都遇不到水镜山巡视的弟子。
可王动却注意到路上一些指示牌都会写明哪里哪里不能去,否则后果自负的字样,充满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当然。
即便没有这些警告指示牌,估计都没人敢在水镜山乱来。
水镜山大气包容不假,不代表水镜山没有脾气底线。
触犯了人家的禁忌,分分钟都会毫无负担地弄死你。
王动是来看热闹的,又不是来惹事的。
何况水镜山又没得罪他,他自然犯不着去招惹人家。
不知走了多久。
王动和侯涛终于来到了袁溪桥与林徽羽约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