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同冰冷的雨滴,让原本有些躁动的气氛瞬间凝固。
胡茬男立刻慌了神,仅是一瞬间又恢复淡定,“你找的什么破理由!”
剩余几人纷纷攘攘,大声喊道:“偿命!”
苏白薇冷笑:“你们才是真正的凶手!”
胡茬男死鸭子嘴硬,依旧不愿承认。
“我妈就是被你害死的!”
“卫生所的病例单清清楚楚的写了,你还在固执什么?”
胡茬男眼眸冷淡,这个女人居然去过卫生所!
是他大意了。
眼珠一转,他突然大喊,“大家伙看看啊,苏白薇不仅不认,还在编造!”
他煽动群众,试图谴责苏白薇。
众人对两人的说法半信半疑,谁也不敢妄下结论。
眼见胡茬男还在不依不饶,苏白薇提议:“那我们就去找大夫要个说法!”
胡茬男气势一下子被浇灭,支支吾吾:“你肯定是联合了大夫为你作证,我不去!”
“你就是做贼心虚。”盛琰气愤填膺。
眼见事情败露,胡茬男破罐子破摔。
“我不管,现在我妈死了,你碰过她,就得赔钱!”
“你不赔钱,我不会放过你!”
苏白薇冷冷道:“那我等着!”
眼见她不为所动,胡茬男愤愤吐了口吐沫,又狠狠骂了几句,才收拾好东西离开。
回到堂屋,盛琰心里憋着一团气,不上不下。
“白薇,我们不能任由他对付。”
苏白薇赞同他的说法,“那我们就用他的办法对付回去!”
两人一拍即合,当晚就让盛母写了个横幅。
第二天一早,两人各举一边,站在胡茬男家的必经之路。
邻居们见了,议论纷纷。
胡茬男正要出门找人,迎面走来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
他怒火中烧,指着两人破口大骂:“你们给我滚!”
苏白薇无动于衷。
路上的人越来越多,盛琰找准时机开了口:“这个男人害死自己母亲啊,真是白养了!”
苏白薇附和着:“狼心狗肺!”
男人气急败坏,冲上前就要撕了横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