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对她刚才给他介绍对象的报复。
不愿意就算了,何必非要揭开那些旧伤疤……
“你刚才去了那么久,我以为你们郎情妾意呢!要是我误会了,那我道歉,可以了吧?”
说着,她把他的手往外推。
司徒寒睨着她,终于说收手,不再吓唬她。
“我是正好接了个电话,你就吃醋了?”
“再说一遍,我没吃醋!”
司徒寒笑了:“那你还过去换位子吗?”
江幼渔摇摇头。
从小到大,她很知道什么时候司徒寒可以招惹,什么时候不能招惹。
这会儿的司徒寒,就是她不能惹的。
她服了软,司徒寒也就自然放开了她。
江幼渔从他腿上离开,坐回到自己那边,然后不敢再与他对视,心里滋味也很难形容。
不管这家伙对她干过什么缺德事,有多么亏欠她,只要司徒寒真生气了,江幼渔就会本能地怕他。
因为她也知道,小叔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火……
不,不是小叔,是司徒寒。
小叔这称呼以后看来是不能用了,即使只是在心里喊一喊,也要杜绝。
万一哪天又脱口而出,惹得这家伙给她上一次课呢?
江幼渔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舷窗外,地勤人员正在做最后的检查工作,好半天了,她的心脏快得都缓不下来。
奇怪的是,刚才被司徒寒一通揩油加施威之后,自己竟然没有太多委屈的感觉。
甚至还有点莫名的喜悦。
然后歌也有心情听了,随便点开一首,就播放起来。
飞机轰鸣着起飞后,逐渐攀升至平流层,然后就平稳了许多。
江幼渔早忘了那个陶什么然的大美女,困意来袭,很快就睡了过去。
她开始是枕着头枕,靠在座位上,后来不知道怎么一歪,人就靠在了司徒寒的肩膀上,再后来,睡得香的,口水都流到了他衣服上。
司徒寒帮她擦了擦嘴角,无奈地摇了摇头。
之后这一路,江幼渔睡了一大半。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倒也还算顺利,两人抵达戴高乐机场时,是晚上八点钟。
按照江幼渔的计划,原本是要去意大利的。
但后来听说小柒在法国,索性就改了航班。
江幼渔下飞机的时候,双腿都是浮肿的。
司徒寒想带她去集团旗下的连锁酒店,但还得再开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到,江幼渔不想再坐车,两人便在市区就近找了一家五星酒店。
而让两人都没想到的是,在办理入住的时候,又遇到了飞机上的那个大美女,陶嫣然。
大美女似乎比他们先到酒店,已办好入住,正在酒店大厅坐着,好像在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