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渔背过身去,不去看司徒寒。
她的头开始发沉,她很困了已经。
连日来躲躲藏藏,加上精神紧绷,本来想好好睡一觉,结果被他好好睡了一觉。
江幼渔没有更多力气折腾了,她也有点破罐破摔的感觉,想着反正一时也逃不掉,索性就先睡会儿,养足精神,半夜趁他不注意,再悄悄溜走。
司徒寒倒也没有拦着她休息。
她半睡半醒的时候,还感觉到司徒寒给她盖被子了。
但她没有完全睡死过去。
她的心没有那么大,两个小时之后,江幼渔醒了过来。
房间里黑着灯,司徒寒的呼吸声从她枕边传来,均匀而深沉,他已睡熟了。
江幼渔轻声下床,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
可惜,这是她犯的又一个错误。
如果她不跑,可能他不会对她怎样。
她这一跑,就惹怒了司徒寒。
江幼渔刚按下门把手,就被司徒寒重新拎了回来。
他说:“还有力气跑?”
“你别把自己想的那么厉害。”
司徒寒冷笑了一声,点点头。
江幼渔又被扛回到床上。
第二次,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有那么一阵甚至还体会到了一些滋味。
她睁开眼睛,适应了昏暗的房间后,她看清楚了司徒寒凝视着她的目光。
她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强烈的占有欲与侵略性,以及一种浓烈的爱意。
身体和心灵同时受到了冲击,几乎不受控制地抱紧了他的腰。
她对自己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司徒寒俯下身,吻着她耳垂,说道:“如果真像你说的,和他有了那么多次,你不会像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滋味一样惊讶。所以,要么他没让你快乐过,要么你在骗我。”
江幼渔大脑持续宕机,只好僵硬地反驳他:“我才没有骗你,你少自作多情。”
可是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司徒寒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和她多说什么,就像懒得再拆穿她似的。
一个小时后,江幼渔感觉自己已经瘫痪在床。
司徒寒问她:“还跑吗?”
她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也没有了扇他耳光的心气儿。
她只想知道,以前认识的那个司徒寒是不是真的他,为什么会有一种不认识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