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欣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从来没有想到,宁晚歌竟然会这么想。
“但是,你不敢反抗造成你种种不幸的人,反而将一切过错都归咎在我身上,就是你的错。”
从前世到今生,宁欣蕊从来没有改变过。
她的目标一直都是夺去宁晚歌所拥有的,好像那样才能弥补曾经受到的苦难。
可直到现在,宁欣蕊都没有醒悟。
“凭什么?我们明明一样!”
“不一样,因为你的父亲不做人。”
轮椅上的宁敬安嘴角抽了抽,脸色阴沉地说道:“泽宇,将小蕊拉出去。”
一直站在门口的宁泽宇抿着唇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去拽宁欣蕊。
她反手抓住他的手臂:“大哥,你也觉得我错了吗?”
“先离开吧。”
“不,你不能,你不能觉得我错了……”
直到宁泽宇拖着宁欣蕊离开,还能听到她的痛呼声,其中似乎还掺杂着某些不分明的情绪。
那声音变得隐隐约约,宁敬安脸上的神色才略略有些缓解。
他看了眼宁晚歌,并没有理会,而是转动轮椅面向秦时年。
“既然秦总在这里,那就不会放任晚歌不管。她推我下楼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啧,小的没有敲诈成功,现在换成老的了。
秦时年俊美的脸上浮现出笑容:“你想怎么处理?”
“晚歌是我的侄女,我自然不舍得她坐牢。只要秦总给我应得的,我自然会签下谅解协议书。”
“那你觉得,什么是你应得的。”
“万宁。”
“你还真的是一点改变都没有,还是这么的贪得无厌。”
宁晚歌的声音凉凉响起,眉眼间的嘲弄若隐若现。
“万宁是我父亲一手创建的,你怎么敢说是你应得的?”
“晚歌,现在的你身陷囹圄,外面的情况不需要我多说,你也很清楚。难道你真的要在里面度过十几年,然后像过街老鼠一样出来?”
“你都好端端地在外面活着,我怎么好在里面当老鼠?”
她说着摘下手上的手铐放在旁边,站起身走向宁敬安。
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眼神里都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