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站稳。”
她有些瑟缩地缩了缩脑袋,眼神里的恐惧很是明显。
他眉头皱起:“发生什么了吗?”
宁晚歌想摇头,又觉得不该撒谎,一时间摇头点头先后一同乱做。
秦时年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暖的触感,很难不让她有更多的联想和期待。
“也没有发烧,担心宁欣蕊?”
“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宁晚歌从冰箱里拿了冷饮,灌了几口觉得身心舒畅:“我就是有点好奇,韩砚和宁欣蕊搅和在一起,真的不担心影响名声吗?”
“韩家在舆论上是绝对的喉舌,他们想为一个人发声,旁人几乎很难反抗。”
看似舆论发达,但是也更容易让某些声音传播。
无论是诬陷还是澄清,资本都有办法按照需求发展。
她捏了捏触手冰凉的易拉罐:“所以……哥哥这几天因为这件事犯愁?”
“嗯?”
对上她询问的视线,秦时年瞬间明白,她一系列反常的举动。
他陡然回想起,酒醉迷蒙的双眼,透着迷醉的风情,最是勾人心。
“哥?”
秦时年猛地清醒,反手从冰箱里拿出冷饮灌了好几口。
这一动作让宁晚歌愣住了。
她记得他不喜欢喝冷饮,是抱怨了一次才添置了冰箱,但里面的饮料都是按她喜好添置的,他从来不碰。
今天……
“我还有事情要忙,你没有别的事情就先回去吧,我晚上估计不回家吃饭了。”
他坐到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眼睛盯着显示屏,双手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
宁晚歌不知道他突然有什么重要的工作,但是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漠。
张嘴还想说点什么,终究是没有开口,轻轻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她不知道的是,门被开合之后,他停下了手里毫无意义的动作,有些颓废地靠坐在椅背上,眼神里是对自己的嫌恶。
宁晚歌回到家里,整个人都是失魂落魄的状态。
直到手机响起,她以为是秦时年发来的信息,打开才知道是姚姐。
【有个酒会,导演高文会参加。他马上要抽怕新戏,你去混个脸熟。明天下午五点,橘子去接你。】
她回了个ok的手势,心情却一点不ok。
……
第二天晚上要参加酒会,宁晚歌就想着睡个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