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话音未落又立刻用想解释误会一般的神情说,“我不开心?”
“你肯定早就爱上我了。”
“哈?没想到你这么自恋?本缤主会爱上你吗?”
“爱情总在危险的时候发生,人们常这么说。跟我这一路,危险稍微多一点,你就更爱我一点。这是我的阴谋。”
缤主带着笑容轻蔑的说:
“难怪贼爱偷东西,瞎子爱走路咯?”又接着鄙夷的讲,“居然还有人把卑鄙龌龊的阴谋说得这么坦然,不要脸。”
绿显反而一本正经的像是对着未来的空气讲:
“我很确定,你以后会更爱我的。就因为我叫绿!显。”缤主疑惑的望着他。而缤主那张脸就定格在面前。突然他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恐慌,一把就抱住了眼前这个人。吓得她连呼带叫的,热饮、小食都翻了一地。
绿显这才从惊慌中抽离出来,连忙道歉;
“啊,姑娘。实在对不起,刚刚梦到了不该梦到了人……你,你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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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深吸一口气道:
“呼~没事,没事。哎呀!你伤口又流血了!”于是这位纤娥赶紧上前护理。这时绿显才觉得浑身上下,哪都疼。
纤娥给他处理伤口时,他“哎哟~”、“呜嚯嚯~”叽喳的叫个不停,弄得那位女纤娥自责手笨,羞得脸红彤彤的。他则一面叫唤,一面环顾这个房间。深知自己安全了,可这才是让他感觉特别费解的地方。“按理说那个神经病不会罢休的啊,啧……”想不明白,还有一件不那么重要的事是“怎么安全的?”这个问题,他却一点也不记得了。
那名女纤娥愁容上脸,凄悲的说:
“大人你还算好的,还能在这里叫疼叫苦。那几个侍卫可全然没这个好运了。”
绿显看她那样子,想问那些侍卫里是不是有她相好的,正当他浑身渗着血和姑娘单方面逗乐的时候,门一下子就被拉开了。
“……”
雪割伯灰烬背着手挺立在绿显的榻前,阴沉着脸,瞳仁斜垂的盯着他,说了好一番严苛的话。“厉害啊,这就是我那乘龙快婿吗?好生龙活虎啊。”
“……”
绿显赶紧谄媚“岳,岳丈大人,啊,啊不,伯爵大人你身体一向康泰?”但雪割伯却继续酸他:
“我再怎么康泰,也不及你康泰啊,嗯?哟,流着血呢,这都逗起姑娘来了?以后打算娶几个啊?”他严厉道,“找我何事?”
“一个!小婿我……”
“嗯?”雪割伯阴云密布的脸上泛起了愁虑。
绿显诧异“啊?他没说话吗?我明明看见他嘴动了啊!”
“这是什么功法?”绿显大叫到。
雪割伯鼻腔里重重喷出一团厌恶的气道:
“再休息几日吧。”
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