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错觉吗?
我怎么感觉鹤临渊更不高兴了?
他整张脸冷得跟冰山一样,看我时的眼神都带着股沉沉的凉意。
片刻后,他哼笑了一声,“行。”
看着他沉着一张脸起身去盥洗室洗漱,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跟吃了炸药似的?
。。。。。。
鹤临渊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佣人来敲门。
说是早餐准备好了,请我们下去一起用餐。
正欲下楼,就撞上从对面客房出来的谢淮川。
经过昨天跟沈云舒那一顿争吵,他看上去状态很差,整个人蔫巴巴的。
直到看见我,眼睛亮了起来,“颂宜这么早,下楼吃早餐吗?”
话音刚落,他就发现了跟在我身后黑着一张脸的鹤临渊。
谢淮川脸色一僵,语气有些激动:“你们昨晚住一间屋了?”
这话里,甚至还带了点明显的醋意。
看样子,他似乎很在意我跟鹤临渊的感情。
也对,他本就神志不清醒,加上我顶着一张跟宋怡相似的脸。
按他昨日所言,如今的他对我,已经产生了一种偏执的占有欲。
我偏不让他好过,伸手自然挽起鹤临渊的手臂,“姐夫是在说笑么?临渊是我丈夫,我们俩当然要睡一间屋了呀。”
“你们——”
谢淮川脸都气红了。
而鹤临渊没推开也没回搂,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静静睨着我。
我索性将身体贴在鹤临渊的胳膊,“老公,我饿了,我们下去吃饭吧?”
鹤临渊没说话,任由我跟块橡皮糖似的粘在他身上,一并下了楼。
只留下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谢淮川在楼梯口气得跳脚。
直到消失在谢淮川的视线,鹤临渊一脸阴沉,“演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