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完全没过脑子,所以对上薄司擎阴冷且不掩杀意的目光时,下意识觉得项上人头可能不保。
“你说谁戴绿帽子了?”
顾意迟离他最近,讪讪地笑笑,打算脚底抹油开溜,被男人大手制住,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解释清楚,要不以后别想出门了!”
薄司擎语气平缓得不带任何平仄起伏,熟悉他的人却都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顾意迟委屈地撇了撇嘴,强烈不满。
“你都敢让我守寡了,还不敢戴几顶绿帽子吗?”
深闺寂寞,还不许有人替他干活了?
“噗嗤。”
宋昭觉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然后用同情的眼神替顾意迟点了支蜡。
男人的尊严啊,就这么被这死丫头片子踩得稀碎。
“顾、意、迟!”
薄司擎恨恨地咬了咬牙,被这死丫头气得太阳穴隐隐作痛。
“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薄先生,稍安勿躁,这种剧烈运动并不适合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保重身体要紧。”
顾意迟一脸认真严肃,男人恶狠狠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最后幽幽地叹口气。
算了,他跟一个刚成年的丫头片子计较什么。
没得给自己找气受。
这张方子性质温和,顾意迟也有样学样给林湃安排上。
针灸放在他昏睡之后,每次给他施针,顾意迟心里都有说不出的沉重。
林湃的腿受过很严重的伤,腿骨被外力敲碎过,后来重新愈合,才造成这种有些畸形的状态。
她不知道离开的这些年他都经历了什么,只能下意识猜测,一定是段暗黑阴暗的回忆。
更遗憾且让人无措的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