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帝忽然道,话题跳跃度太大,一时间齐知画没跟上。
讷讷的问:“可以吗?”
“有何不可,朕又不是那不通情达理之人。”
徽宗帝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开。
“朕还要批阅奏折,便不陪着爱妃了。”
齐知画急了,皇上这才坐了多一会功夫。
“皇上,马上就要中午了,皇上不如就留下用午膳再去批阅奏折,也不急这一时,说起来臣妾也有些时日没有陪着皇上对弈几局了。”
“爱妃有心了,朕昨日龙体不适堆了不少的折子。”
徽宗帝说着,大步的离去。
齐知画只能福礼相送。
“臣妾恭送皇上。”
徽宗帝即将踏出外殿门槛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单手负在背后,转回身对着齐知画道:“爱妃回丞相府帮朕带个话给齐爱卿,让他帮着朕好好的照拂陈锐一家老小。”
齐知画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交握在一起的双手都不由得攥紧。
皇上——是知晓指使陈锐的是父亲?
齐知画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方才徽宗帝还有些愧疚,刚继位时在皇太后或者是朝臣那里受了气,都是齐知画耐心的宽慰。
偶尔的还会帮着出一些主意。
而因为齐丞相的关系,准备对齐知画疏远。
可是现在,徽宗帝心里不再有一点的愧疚。
看齐知画的反应就知道,齐成辅收买押运官陈锐之事,她也是知情的。
唇角微勾,似嘲讽又似冰冷。
转身,大步的离去。
明明外殿里放了火盆,可是齐知画却是遍体寒意。
甚至身形都不稳,踉跄一下,跌坐在椅子里。
徽宗帝在御书房看奏折。
昨个染了风寒,在寝宫休息了一整天,晚上连夜看了不少的折子。
今天早朝结束,就看见陆海棠等在朝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