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棠左右各放着一个火盆,确实暖和了不少。
不过暖和是暖和了,就这么干巴巴的坐着,总会犯困。
陆海棠紧紧裹着披风,昏昏欲睡。
徽宗帝和齐知画两个倒是没任何困意。
陆海棠是跟着徽宗帝坐在一起的,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小茶桌。
齐知画坐在两人的对面,就这么看着徽宗帝,似在较劲一般,坐姿笔直。
徽宗帝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连个眼神都没给齐知画一个。
“嘶——”
陆海棠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冷颤。
人也跟着精神了。
紧紧裹着披风看向徽宗帝,欲哭无泪:“皇上,还要守多久才能回去睡觉啊?”
古人是不是有病!
大冷的天,就靠着几个火盆取暖,躺在被窝里不香吗,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受罪!
“爱妃可是困了?”
徽宗帝这样一问,陆海棠就更加有情绪了。
不雅的翻了个白眼:“皇上觉得呢!”
就这样干巴巴的坐着,一点声音都没有,不困才不正常!
此时‘不正常’的男人又叫了李德福。
“皇上,奴才在。”
李德福抱着拂尘也是在偷偷地打盹,听着徽宗帝一声威严十足的‘李德福’,一个激灵,瞬间就精神了。
忙不迭的上前。
徽宗帝:“差人将朕的软榻抬来慈宁宫。”
“是,奴才就着去吩咐。”李德福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齐知画交握在一起的手不由得收紧。
皇上吩咐抬软榻前来是何意?
难不成是想着让良妃这贱人休息?
“德公公!”
李德福刚要出了外殿,就被陆海棠叫住。
本能的转身,笑眯眯的问道:“良妃娘娘可是有何吩咐?”
“劳烦德公公差人去明月殿将本宫的虎皮也拿过来,顺便再抱一床锦被。”
小皇上都已经吩咐把软榻搬过来给她休息了,那还客气什么。
“奴才这就差人前去明月殿。”
李德福笑眯眯的应下。
看的齐知画牙根痒痒。
这狗奴才,先前在本宫面前就是这么一副谄媚嘴脸,可如今,却是对本宫视而不见。
当真是狗眼看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