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药方而已,在胸口左边。”
见男人主动吐露,惜君这才作罢,她顺利的找到了药方,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打开了。
谁规定药方就只能写药材了,药方的背面完全就可以写点其他的东西不是?
即使以丞相家的教养不可能是什么放荡的话语,但是一些含蓄示好的诗句倒是不稀奇。
然而惜君将药方正面背面都看了个通透,上头除了药材真就没有其他,干干净净的。
莫不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惜君的动作慢了下来。
“看完了?本王通过考验了吗?”
萧臣毅的注视让惜君脸颊微微红了红,她不吭声,只是默默把脑袋埋进了男人的胸膛。
她明晃晃的感觉到了萧臣毅对自己的偏爱,否则以刚才自己的举止,多的是被罚的理由。
“好了不闹了,给本王布菜吧,吃饱了我们还有正事呢……”
没有任何意外,第二日惜君是腰酸背痛在主院的厢房之中醒来的。
天光大亮,洒满了床尾,她一醒还没等下床,外头耳朵尖的春堂听见动静就进来了。
“主儿,您醒了,王爷已经上早朝去了,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春堂那个眼睛都是亮晶晶的,萧臣毅走的时候都没有叫惜君起床伺候,这一次又留宿主院到自然醒。
旁的院子都还停留在吃个饭,传出去那些主子们怕不是嫉妒的脸都要歪了。
“嗯,简单随意些就好,早膳咱们还是回自己的院子吃。”
惜君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并没有因为昨夜的欢好就放松了警惕。
萧臣毅要是还在主院,她当然可以留下用膳,但人不在,她一个妾室自己传膳,那就是越俎代庖。
春堂在王府做事多年,自然是清楚这些细枝末节的规矩,她点了点头,手脚更麻利了几分。
然而王府就那么大点地方,惜君留宿主院的事情根本藏不住,而且惜君也没打算藏。
风声吹到各个院落的时候,反应都是不一,比如折月居的人就是浑身都难受。
萍儿看着正在做双面苏绣的吴姤,心疼的不得了:“主儿都眼睛都要熬坏了,眼看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了,王爷怎么又变心了!”
吴姤听见了萍儿为自己打抱不平的话,她停下了手里的针,抬眸看向萍儿的眼神很是认真。
“这话不许再说了,王爷的心不是我们能猜的,你这话容易让人拿了把柄。”
吴姤比萍儿看的更长远些,她打一开始就没想着能够压过惜君。
只是这王府总不能叫一家独大,只要分的王爷的宠爱,大小都是立身的根本。
萍儿撇了撇嘴,心里依然不平,但嘴倒是乖乖的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