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吃完,我们一行人便要分开了,朱似溪需要回京城继续他的政治人生,至于我,在沿海附近待上一段时间,也要准备往云南而去了。
等回到杨家,在同这个杨老头交代了几句之后,我们便也准备休整一天之后,就去别处走走看看。
不过等到第二天,我早上从床上醒来之时,便见到屋外黑沉沉的,时不时的一阵雷声滚滚,将整个屋子给惹的透亮。
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瞧了一眼,这才发现,泼天的大雨又开始下了起来。
屋檐上边就跟有一道泉眼一样,不断的往下边淌水。
看到这副情形,我也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等我穿上衣服,来到楼下,便见着冷承泽跟江月眠,早已是站在门口,注视着这一场天降大雨。
“轰隆!”
一道火闪子自我脸上掠过,整片大地在明亮了一瞬之后,再一次暗淡了下来,随后便是又一阵飘摇密集的瓢泼大雨。
我蹙眉道:“这雨还真的有些不对劲啊。”
冷承泽淡淡说道:“这天下要出事了。”
“什么意思?”
冷承泽也没有多说,只是说了一句:“我们得走了,往东北方向走。”
冷承泽是一个比较严谨的人,他竟然能下决定,说明是真的有十足的把握,看到了一些常人无法察觉的情况。
杨老爷子眼见着我们要走,当下也是赶忙说道:“这么大的雨,几位要不等雨小一些了再走吧。”
冷承泽转头说道:“不了,这雨小不了,我们需要去处理一下,告辞了,杨老爷子。”
“你们…娃儿快出来,给恩人磕头。”
等到那个小孙子出来之后,老人便让其跪下。
“太谢谢你们了,家里实在穷,也没啥能给两个师傅的,这里有些做的包子,你们…你们拿上在路上吃吧。”
眼见着老人递过来一塑料袋粗面馍馍,我也没有推辞,一手给接了过来。
随后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孩儿,笑道:“祖宗风水虽然被破了,但总归是还有那么一丝余气存在,这个孩子是个有福的人,放心吧,以后日子会越越好的。”
说着,我们三人打着伞,便朝着大雨之中而去。
冷承泽也只是说东北方向有问题,至于到底是哪个位置,我们也是不清楚,因此只得是一直朝着大概方向走着。
时间就这么来到了1998年八月初,经过这一路的走走停停,我们三人来到了江西南昌这边。
因为如今年代通讯并没有那么发达,很多的新闻事件都有一定的滞后性,不像后来,在手机上一刷,便能看到如今全国最热门的大新闻是什么。
也是这一天,我们在南昌小镇上的一家面馆吃饭的时候,莫名看到了一张报纸。
也是在这一张碰巧看到的报纸之上,我们这才得知,最近的江河流域很危险。
因为这段时间连绵不断的暴雨,导致鄱阳湖水位暴涨,在七月初的时候,江西各地江河的水位都超过了警戒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