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穿越时空回到了永乐年间,他心急如焚地赶回皇宫,径直走向寝宫。一进寝宫,他便立即召见太子和皇太孙,并让汉王朱高煦、赵王朱高燧以及郑和等人在殿外等候。
当朱高炽和朱瞻基走进寝宫时,朱棣凝视着眼前这个身体羸弱、体态臃肿的大儿子。他心中暗自感叹,万万没有料到,自已去世仅仅十个月之后,这位长子竟然也离开了人世。尽管朱棣对朱高炽并无太多偏爱,但自靖难之役以来,朱高炽始终坚守后方,替自已解除后顾之忧,这份功劳不可忽视。
朱棣缓缓坐在寝宫的台阶上,轻轻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两人过来坐下。朱瞻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朱高炽走到朱棣身边,待朱高炽坐稳后,又迅速移步至朱棣的另一侧坐下。整个过程中,朱高炽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父亲,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而朱瞻基则显得有些紧张,双手紧握放在膝盖上。
朱棣用力地揽着自已大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大啊,今日朕碰到了一桩稀奇古怪之事。朕竟然见到了你的祖父,你可知晓?你爷爷翻阅了咱们大明朝的史册之后,并没有责怪我们谋权篡位。然而,他却对你的健康状况表示担忧,因此责令你前去求医问药,同时让瞻基代为监国。”
朱高炽听闻朱棣所言,顿时愣住了,他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朱棣的额头,嘴里嘟囔着:“老爹这也并未发热呀,怎会突然说起胡话来呢。”朱棣见状,心中颇为不悦,他狠狠地将朱高炽的手甩落下来,没好气地回应道:“休要啰嗦!此事便如此定了。朱瞻基这孩子,想来也是被朕宠溺过头了,登基后沉迷于斗蟋蟀之乐,着实需要好生管教一番才是。”话音未落,只见他扬起手掌,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落在了朱瞻基的后脑勺上。
朱瞻基和朱高炽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向朱棣行礼拜谢罪行。朱棣却没有停下话语,而是继续嘱咐道:“明天早上朝堂之上,朕将当着众人之面正式宣告此事。今晚你们一定要做好所有的准备工作,老大明天早朝结束之后立刻动身出发。就这样吧,你们都先下去吧。”说完这些话以后,他轻轻挥动着手臂示意两个人离开。
朱高炽父子二人又一次施礼道谢之后,才缓缓退出宫殿。
当他们走出宫门时,朱高煦原本想要走上前去跟朱高炽打声招呼,但却被朱棣身边的太监抢先行事拦住了去路,并传达旨意说:“宣汉王、赵王爷以及郑和觐见陛下!”
于是乎,这三个人一同走向朱棣所居住的寝宫之中。此时此刻,朱棣已然从台阶上面站立起身来,双手背于身后凝视着眼前挂着的那一幅巨大地图。听见三个人走近的脚步声,他开口说道:“郑和啊,关于你出海一事,还需要再多做一些筹备工作。我们大明朝针对海外各个邦国的策略保持不变,如果遭遇任何抵抗行为,格杀勿论绝不留情。”
郑和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朱棣的意思。朱棣稍作思考后接着说道:“我们应当敞开国门,允许民间开设通商口岸,大力倡导大明百姓出海经商。同时,要在各个港口设立专门的税收机构,直接对过往船只征收税款。目前暂且规定税率为十分之三。这虽然并非你郑和所负责的范畴,但海防事务依然需要倚仗于你。就如汉代所言,‘犯我大明疆域者虽远必诛,凡我大明子民虽远必救’。”
郑和再次点头应诺,然后缓缓退出宫殿。他深知皇帝赋予自已的责任重大,不仅要守护好国家的海岸线,还要确保海外贸易的安全与顺畅。
朱棣紧接着用手指着地图上的安南,目光坚定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语气严肃地说道:“老二、老三啊!我也知道你们心里一直都对老大能当上太子心存不满,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们的皇爷爷曾经明确表示过,咱们大明朝要遵循‘立长立嫡’的传统规矩来确定皇位继承人选。所以说,你们俩就别再妄想争夺皇位啦!不过呢,老头子我今天倒是可以给你们指出两条别的出路。
其一,就是把安南当作一个跳板。等你们成功地平定安南的叛乱之后,可以继续向西方和南方进军,去开拓新的领土,建立属于你们自已的国家。当然了,这个国家必须得成为我们大明朝的藩属国才行哦!而且作为藩属国,你们将会拥有相当高程度的自治权利。
其二嘛,则是出海闯荡一番。你们可以跟着郑和一块儿出发,到时候自已去挑选想要占领的疆域,并且我还会给你们配备五千精兵强将作为后盾支持。这样一来,你们同样能够在海外建立起自已的国度。如何抉择,就看你们自已咯!”
朱棣语罢,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注视着眼前的两人,继续说道:“此外,此番北伐之战,将由尔等二人率领一小股军力出征。此行并无后援支持,亦无粮草补给。你们要像当年大汉时期的霍去病那样,一路破关斩将、纵横驰骋!所到之处,皆以战养战,通过抢掠获取资源。如此一来,可以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限度地削弱北方诸部落之军事实力。待到班师回朝之时,便是安排你们南下之际。届时,你们兄弟二人也可登上帝位。至于如何划分,朕不再过问,全凭你们自行商议决断。去吧!”
待得那两人离去之后,寝宫内的阴暗角落里突然闪出一人。朱棣见状,轻声吩咐道:“将皇太孙钟爱的孙氏妥善处置一下。绝不能让她留有子嗣,否则后患无穷。若想保孙氏性命无忧,唯有令其无法诞下龙儿;倘若孙氏执意生子,则送她一程。此事必须办妥,直至孙氏命丧黄泉方休。”
那黑影闻听此言,恭敬地施了一礼,而后又悄无声息地没入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