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不放心,黑暗中一手环着他健瘦的腰,另一只手贴上他胃部轻抚着:
“三餐有按时吃吗?”
女孩葱白的指尖带着微微凉意,一下一下在皮肤游走,若有似无的香风漫过鼻腔。
商辰禹用极大的意志力忍耐了半瞬,倏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抓住她的手
,吐息灼人:
“别动。”
“乖宝,你要知道,我对你永远没有抵抗力。”
……
羊城的夜晚同样闷热。
周季礼打着酒嗝,东摇西晃地推开卧室的门。
听到动静,白清欢从床上醒来,摁亮台灯,眯着眼朦朦胧胧地看他:
“怎么喝这么多?”
“不应酬片子怎么上映!不喝酒那帮老东西怎么可能松口!再拖下去,我tm得损失多少钱。”
周季礼暴躁地踢掉皮鞋,扯掉领带,跌跌撞撞走向床边,
“他们到底收了商家多少钱,一个一个都想弄死我,都想弄死我……”
白清欢怕他摔倒,赶忙爬起来扶住他胳膊,“喝这么多,先扶你去洗漱好不好?”
周季礼没说话,粗暴地撕开她身上本就什么也遮不住的睡裙,将人狠狠压在旁边的梳妆台上。
瓶瓶罐罐一片东倒西歪,白清欢无意中摸到一缕血丝,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她挣扎着用力推开他:
“不行的……季礼……季礼,不行!”
周季礼毫不理会,掐住她脖子,嗤笑一声不耐烦道:
“白老师,你不就号这口吗?装什么,嗯?”
白清欢吓得哭了,披头散发地从梳妆台上跳下来,也顾不得再等什么良辰吉日相告了,红着眼推搡他一把:
“你醒醒!我怀了你的孩子,再弄就保不住了!”
一瞬间,空气犹如凝滞一般。
周季礼睁开酒醉的眼,呆愣在原地。
“你说什么?”
他眸底掀起一片红雾,仿佛地狱中的恶魔般揪住白清欢头发迫使她面向自己,声音冰冷至极: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