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温度似乎快接近临点,身体内的水分被烧干。
她的脸颊红彤彤的,多少次都觉得自己像是渴死的鱼,被狂风暴雨抛到了岸边,又被一个浪头打了回去。
那种沉溺到窒息,最后又得以喘息的感觉,就像是完全溺水的人,会发疯。
她甚至一度怀疑,面前的门也许会坏。
迷糊间,他修长的指尖掐住了她的下巴。
池鸢看着光可鉴人的门上映出她的影子,只觉得脚指头都快蜷缩起来。
“霍寒辞,我不来,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订婚?”
霍寒辞的下巴伏在她的肩膀上,轻笑,“不会。”
他的语气懒懒的,带着一丝餍足,却并未停下,偏头吻了一下她的耳尖。
像是最奇妙的化学反应。
是谁说过,爱情是扰乱灵魂安宁最猛烈的毒药,爱情意味着永远无法满足的贪婪。
这一刻的猛烈,这一刻的所有满足,所有的奇妙反应,都如同在深渊的边缘野餐,毫不理会情势的危险。
我心中凶猛的野兽。
我身后的爱人。
池鸢缓缓闭上眼睛,额头上溢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
凌晨七点,池鸢实在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睛去推他。
霍寒辞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累了?”
她当然累了,她现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是她有太多问题想问。
只觉得一颗心无比的酸涩,既酸涩,又甜。
但她真的太累了,再也撑不住,缓缓睡了过去。
浑身上下被折腾的没有一块好皮肤,处处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