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家人是在第二天就被全部释放了的,池鸢并没有去现场接人,只是托警察把有关蒙家亲女儿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蒙军此前小心翼翼地给池鸢发过那么多消息,此刻一家团聚,他自然不敢再作妖,带着老婆儿子灰溜溜的回到了家,不再试图跟池鸢本人接触。
蒙含还算有良心,出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了一家媒体,很诚恳的说出了池鸢并不是蒙家人的消息,这个热度也只是在网上火了一上午,并没激起什么水花。
但京圈内传得沸沸扬扬的,却是池鸢与霍寒辞分手了。
一群人拍手称快,仿佛池鸢这个罪大恶极的人终于得到了报应。
名媛小姐们恨不得放鞭炮庆祝,她们早就说过,霍寒辞玩腻了就会把人扔了,池鸢不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霍寒辞最开始把人留在身边,只是图个新鲜刺激罢了。
“活该!贱人就是贱人,一辈子都该待在泥泞里。”
“真可怜,被人玩了也只有忍气吞声。”
“呵呵,能在霍寒辞的身边待这么久,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霍寒辞终究还是霍寒辞,依旧是朵摘不下来的高岭之花。”
霍寒辞并未看见这些评论,他在壹号院的沙发上坐了一整晚,整个壹号院的人全都不敢上前与他搭话。
天边刚亮的时候,他就起身拿过一旁的电脑,看样子是要去上班。
简洲连忙上前拦住,“总裁,你的裤子。。。。。。”
霍寒辞的瞳孔缩了一下,这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西装裤,还沾着昨天墓地带回来的泥巴,皮鞋上也被黄泥裹满了。
“总裁,你要不还是在家休息一天吧。”
简洲也是看到了圈子内的流言,才知道总裁和池小姐分手了。
“不必。”
霍寒辞回到楼上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才重新下来,去了霍氏。
简洲只好跟上。
一路上,简洲都不敢跟他搭话。
霍寒辞看起来与平常无异,但他就是觉得这个人比以前更冷,更沉默了。
到达霍氏顶层时,霍寒辞拿过这个季度的项目表看了一眼,只微微拧着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简洲也没敢提醒他,项目表拿反了。
安莎进来时,只觉得办公室内的气氛沉闷压抑,她看向简洲,简洲只示意她出去。
接着简洲也出去了,安莎碰了碰他的肩膀。